莊明月滿臉的慌張,不知所措的逃離回到房間。
用力關門,將門鎖上。
整個人身體貼在門上,顫抖着雙手,不停擦着嘴脣,好像是沾到了甚麼不乾淨的東西。
雖然她的初吻早就主動的給了展宴,當時是她趁醉偷親的他。
展宴用力的將她推開,現在她都忘不了,他看向自己時厭惡到極致的眼神。
但是她早已經不是以前的莊明月。
她根本不想在跟他有任何瓜葛。
噁心!
好像有無數只蒼蠅停在她身上。
直到嘴脣被擦得紅腫麻木感覺不到疼痛才停下手來。
她思來想去,不知道自己爲甚麼會好端端的就摔在展宴身上。
按照正常情況來說,這種事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。
可展宴是喝醉酒的狀態,莊明月也找不到懷疑他的理由。
莊明月安慰着自己,這只是一場意外,不用放在心上…
但是躺在牀上,莊明月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着。
腦海裏全都被展宴的那張臉所佔據…
樓下客廳。
展宴靜靜的坐着,瞳孔裏的黑白並不分明,給人一種似醉非醉的朦朧感,鬼使神差地將碗裏的素面喫完,這味道是他在外從未喫到過的美味。
這麼好的廚藝,難道以前假裝不會做飯都是裝的?
但似乎不至於,展宴想了想莊明月有廚藝的專修班。
會煮麪也不算是稀奇。
剛剛的那場意外,是他故意絆倒她,就想看看莊明月會是甚麼反應。
意料之外,莊明月看他的眼神明顯是變了。
現在只要他靠近莊明月三步之內,她身上就會明顯地抗拒。
但是這種感覺,讓他覺得有些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