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好奇他在做甚麼時候,莊明月看到了一輛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隔壁的別墅門口。
目光好奇的看過去,車輛停下,很快車上下來一個司機,打開了一輛加長版卡宴的車門,有人上前扶着一位穿着黑色休閒衣,身形挺拔的少年,坐上輪椅。
這是江裕樹嗎?
這個角度,莊明月只能看到他的背影,車上下來十幾個保鏢,聲勢浩大,看起來有點像黑社會的感覺。
他家到底是做甚麼的?
莊明月沒有問過,上次聽到他跟那個婦人爭吵聲,莊明月已經想到了。
江裕樹是因爲家庭的原因遭到不幸,所以她幾乎不會提起他家的事,兩人平常聊的也幾乎都是分享一些日常。
還是沒能看清他的樣子,江裕樹在保鏢的圍擁之下,已經進了別墅。
沒過多久,展宴敲響了她的房間門。
是莊海生叫她去談話。
兩人一前一後地走進書房,展宴關上門,鋪天蓋地的壓抑襲來。
莊海生在對佛像上香:“最近認識了新朋友?”
突然起來的一句話,讓莊明月緊繃了起來,呼吸一窒,隨後她的心臟加快。
“是…是的!父親,我是不是哪,做得不對?”
莊海生不緊不慢地在書桌前坐下,展宴就站在他身旁一側,兩道目光緊緊注視着她,“明月,爸爸讓你感到很害怕?”
莊明月低着頭,思量了一番,怯怯地說:“不…是父親向來太過嚴厲了,明月怕有事做得不好,被父親責罰。”
這句話倒是稀奇,莊海生上下打量了她一番,他這個女兒,總覺得有些地方變了。
以前乖張的性子收斂了不少。
“你甚麼時候,跟江家的人打上交道了?”
認識姓江的朋友,莊明月只認識一個,難不成是發生了甚麼事?
按照莊海生這種睚眥必報的性格,她出了事,莊海生是不可能不會管的。
問起這些話,唯一能夠說明的…
難道…江裕樹也摻和進來了?
這是莊明月唯一能想到的。
不然莊海生不可能單獨找她談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