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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94章 2唄滴壹千六百壹十九篇 我不喫壹這套!的 (1/2)

“我只是在討論一項技術的原理。”戴安娜瞥了他一眼,“但你是真的找了個澤斯卡在用。在你諷刺我的思考很像瑟比斯學派的黑巫師之前,你還是先反思一下你自己的行爲。”

  “我只是相信她......”

  “你覺得那個澤斯卡是無罪的?”

  “我希望我這麼相信。”薩塞爾回答說。當然,也只是他希望而已,他不知道狗子以前在黑巫師的命令下幹過甚麼事,他只能保證狗子以後不幹甚麼事。

  戴安娜立刻接過這句話:“那好,如果你相信劊子手的工具是無罪的,那鍛造它的理論也一樣是無罪的。總之下次告發我的時候,記得先想想你自己是不是會先被判有罪。”

  “有時候我只是想順口諷刺一句。”

  “我不喫一這套,小鬼。”戴安娜神色冷漠,語氣也很平靜,不過正是這種平靜的語氣才格外有壓迫力。“也別拿你以前的處事態度對付我。”她說,“無論你諷刺的語氣有多隨意,我都會用並不隨意的言辭反駁回去。”

  “你一直活得這麼嚴肅嗎?”

  “我猜你想說我這樣很累,不過我想說,這是個觀念差異的問題。我要求自己這麼活着並且慣常了,我也不想爲了周圍的環境改變自己。”

  “比如說爲了列車上的平民和列車下的棄民讓自己變得更有同情心?”

  她居然笑了,不過絕對不是愉快的笑。“你可真是太擅長拿起針刺人了,小鬼。”

  “我只是覺得你這話說得很妙,”薩塞爾也用平靜的語氣說,“我們都各有各的活法,各有各的觀念差異。你不想爲了周圍的環境改變自己,也不想遷就其他人,那我也會像你一樣不遷就你。你就用你並不隨意的言辭來反駁一下我這句話對不對,如何?”

  她不置可否,也沒有動怒。

  “我只陳述事實,”戴安娜還是抱着胳膊,“我在列車上待了十多年也沒變得更有同情心,我只見識到了棄民的愚昧和野蠻。越往破碎之地更深處前進,他們就越野蠻無知。要不是能在棄民墊桌子腳的地方找到當年遺失的珍貴書籍,我可能已經絕望了。”

  “有更具體的描述嗎?我覺得野蠻無知這個詞太籠統了,聽着像是貴族大小姐的偏見。”

  “你對我就沒有偏見了?”

  “偏見嘛,確實是有,我不否認,我覺得你性格實在太像我當年刻板印象裏的傲慢貴族了。就我目前所見來說,你確實很有見識和智慧,但它們沒有改變你的性格本質。”

  “那好,你是從哪裏出身的?”戴安娜針鋒相對。

  “我只是個普通鄉下漁民。”

  “普通鄉下漁民嗎......應該不止如此吧?”

  “從不到十歲的時候,我就在戰場附近流浪徘徊。我擅長在戰場翻屍體和在城裏要飯,一般在荒野裏度日。”

  “那你的見識和智慧又是從哪來的?”

  “那年在外漂流的時候,我救了阿拉桑出逃的公主,她繼承了奧韋拉學派大宗師死前給她的密傳知識,而且她把這些知識都教給了我。我不是個有教養的人,這你肯定能看出來,我的性子從小流浪到現在已經很難改變了。在那期間我拒絕了巫師的路,不過我從她的書中瞭解了世界的奧祕和古老的哲思。如今我站在這裏和你這樣說話,你卻能容忍我,或者說你覺得我有智慧,可以和我對話,這些全部歸功於我記憶中的公主殿下。”

  “記憶中的......”戴安娜重複了一遍這話,“我想,最後這個描述是因爲你自己吧。”

  她倒是很敏銳,而且這句話說得也很尖銳。她發現他最後這句話的定語有問題了,而且她當場就指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