試問,有哪個男人可以受得了這種甜蜜的折磨?
季深當即把溫孀壓在柔軟的羊毛毯上,深深吻下去。
許是喝了酒的關係,空氣都是醇厚的酒香,包括嘴裏也是。
季深不放過她嘴中絲毫的甜蜜。
溫孀被男人兇猛的吻勢弄得喘不過氣。
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。
弄得季深更是食髓知味。
兩人翻滾着氣息大亂,季深抽開褲腰帶,一掌拍下。
溫孀喫痛一聲,狠狠咬住他肩膀。
“還真是個伶牙俐齒的小妖精。”
季深弄得太厲害,溫孀不小心撞上沙發額角,意識猛地被疼痛弄得清醒起來。
男人連忙捂住她的頭,“磕到了?”
這一聲磕得實在是響。
溫孀覺得整個腦袋都要腫了,她立馬從醇厚的酒香中清醒過來。
推開男人精壯的胸膛,“季警官,我們現在這樣....究竟算甚麼呢。”
她的聲音很輕很輕,似乎還透着一股無力感。
季深也猛然清醒不少。
他快速起身:“抱歉,溫老師。酒精上頭,我又失控了。”
溫孀揉着腦袋,拉起糾纏間被扯下的半邊衣領:“不怪你,也是我自己喝多了先主動的。”
果然醉酒誤事。
季深轉身去拿藥箱,溫卻搖搖頭說不用,徑自回了房間。
偌大客廳頓時只剩季深一人。
剛纔還在地毯上交纏火熱,現在美人離去。
季深打開窗戶,取出一支菸,吞雲吐霧。
他思緒繁雜。
原來溫孀不是他之前想象中那種嬌弱只會依附的莬絲花,而是帶刺的鏗鏘玫瑰。
想起之前好幾次她的模樣。
每回都是深陷泥潭,楚楚可憐,卻又倔強。
她若不是走投無路,當初也不會找到自己。
而且那身體,確實讓季深食髓知味。
溫孀回到房間後開始捶自己腦袋。
酒後失言!
她竟然當着季深的面罵他的大外甥!
她是不是要在季深把她趕走之前,就提前捲鋪蓋走人比較好?
溫孀懊惱,氣自己的酒量也氣自己腦不夠好。說着要遠離季深,結果又被男性魅力所折服,情不自禁親起來。
要是她剛纔沒有被那個沙發腳撞到,恐怕他們現在已經.....
溫孀不敢再細想下去!
第二天早起,男人竟然異常的神清氣爽,半點沒有和她計較昨晚的事情。
“溫老師,我上班去了,如果晚上要加班的話,提前告訴你。”
溫孀找了一夜的房子,美眸下泛着一圈青黛。
“季警官,我其實打算過兩天就搬出去了....”
“不準!”季深頓時疾言厲色的拒絕,“那幫討債人不知道甚麼時候還會再找上門來,你就呆在這裏。這是人民警察保護人民的義務。”
溫孀:“.........”
怎麼思想一下拔得這麼高。
季深又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,“溫老師,放寬心。現在有我在,你的天是不會塌下來的。”
溫孀微微一怔。
季深一早去警局就把李警官桌上,把那份關於溫凡海的案件拿過來了。
李警官眉梢一挑:“季警官准備接手了?”
季深頷首。
“溫小姐果然魅力不淺。”這段時間李警官也是有所耳聞。
季深給了他一個威懾的眼神,拿着文件回到自己辦公室。
“先別告訴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