邊上的人攔也攔不住。
夏安然嚇得尖叫:“秦哥哥,林桉生,你們快別打了!”
季深怒喝一聲,將兩人分了開來。
“瘋了?!”
兩人臉上都掛了彩。
秦遊嘴邊一道血痕,林桉生眼角一拳青紫,各自都下了狠手。
季深親也不相了,直接拎着兩人的領子拷到了公安局。
陳曼麗還在後面叫,“季警官,季警官!”
季深頭也不回,“陳小姐,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工作性質,你回家還是好好考慮一下,我就不送你了!”
陳曼麗:“.......”
溫孀沒想到只是去了一趟洗手間,出來兩人就打成這樣。
夏安然狠狠瞪她一眼,“都怪你這狐狸精!”
溫孀攏了下波浪長髮,舉手投足間自帶天然的嫵媚。
“我有狐狸精的資本,你有嗎?”
夏安然氣結:“你!”
到了警局,審訊室裏。
季深冷笑:“你們倆還真長能耐了?當衆在西餐廳裏打起來,當我這個警察是擺設?”
這會兒兩人都低着頭,又一句話說不出來了,哪還有剛纔在西餐廳暴揍的氣焰。
季深一拍桌子,“說,爲甚麼打架!”
秦遊狠狠抹了把喫痛的脣角,“沒甚麼原因,就是單純看他不爽!”
“季警官,他先動的手!”林桉生舌尖用力頂了一下上顎,“是他先不分青紅皁白給我一拳的,我後面只是正當防衛。”
季深雙眸一眯,“秦遊?”
秦遊想起半個小時前。
他給林桉生髮了消息,警告他不要動溫孀。
而林桉生趁着溫孀去洗手間的空蕩,特意過來主動宣戰。
“秦遊,我其實一直喜歡的就是溫孀。我要追她,她也快同意了。”
“秦遊,你會祝福我們的吧?”
“溫孀很美,我已經迫不及待享用她了。”
他壓低聲音和秦遊說這些話。
秦遊本就佔有慾強得驚人,當即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狠狠給了林桉生一拳,旋即兩人就廝打在了一起。
“確實是我先動的手。”秦遊承認。
“原因?”
秦遊只堅持一個說法,"沒別的,我就是單純看他不順眼!"
面對如此態度,就算他是自己的親侄子,季深也絕不會慣着,當即就要以滋生鬥毆的名頭拘留他。
夏安然在外頭想衝進來爲秦遊解釋,“季深小舅!秦遊他不是故意的,是林桉生先對我言語羞辱,秦遊是爲了幫我出頭才揍他的!”
季深揚着下巴,示意讓門外警察把夏安然給帶下去。
審訊室不容許外人隨意喧譁。
夏安然只得給秦夫人打電話,叫她過來救場。
溫孀今晚目的主要是爲了感謝林桉生,沒想到他飯沒喫飯就進局子了,溫孀也坐在了公安局的等候廳裏。
夏安然怒道:“溫孀,你現在滿意了吧!秦哥哥要被拘留了!”
溫孀勾脣一笑:“他被抓進去是老天開眼,我確實很滿意呀。”
秦夫人接到電話後,來的速度很快。
她出面保釋。
季深出來後,淡淡叫了一聲秦太太。
秦夫人怪道,“阿深,我是你姐姐。”
“在公安局裏沒有親屬之分。”
不過季深還是給了親姐幾分薄面,畢竟秦遊這個事情說大可大,說小可小。
秦夫人領了秦遊口頭罵了他一頓。
她看到等候廳的溫孀,加上夏安然在電話裏和她說的大概過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