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遊驚了兩秒,“...小舅?你怎麼來了?”
季深眸光微冷:“我負責溫孀這次的綁架案。出去。”
雖然季深只比他大五歲,但是秦遊向來很怕這個小舅,也沒有多想兩人之間的關係。
季深關上門,望着躺在牀上面容蒼白的女人,語氣涼颼颼的,
“我本以爲溫小姐躺在病房裏會好好養身體,沒想到還是不安分的勾引我外甥。”
溫孀被他說得面色難堪,“我沒有勾搭你外甥。是他自己不要臉跑出來非要糾纏我。”
季深挑眉:“哦?溫小姐魅力這麼大。”
溫孀別過頭。
也是。
她跟他解釋甚麼,季深是秦遊的親舅舅,當然是會向着自家人了!
“季警官有甚麼問題就快問吧,我還要休息。”
今天一天這些人吵得她頭疼,溫孀只想好好睡一覺,明天就出院上課賺錢。
女人頭一回在他面前耍小性子,之前都是嬌嬌弱弱的勾引他。
條紋病號服罩在她身上顯得過於寬大了些,季深又高,這個角度輕而易舉就能望見女人胸前的波濤起伏。
那些激烈的曖昧從腦海裏一閃而過。
“你認不認識王虎?”
“不認識。”溫孀敏銳問,“這個人和我這次綁架案有關係?”
季深:“那些混混今天招了,說是王虎指使他們乾的。所以我過來,是想問你有這個人是不是有甚麼私仇?”
溫孀完全不認識這個人。
她錯愕搖頭。
“一點兒不認識?”
“完全不認識!”
“王虎是廣夏集團總經理手下的祕書。”
廣夏集團?
這是夏安然他爸爸的公司。
溫孀遲疑要不要告訴他夏安然和自己有私仇,但夏安然是秦遊的未婚妻,溫孀不敢冒險。
“你在猶豫甚麼?”
“沒...沒甚麼。”
季深淡淡道:“我過來只是問問你。現在王虎已經被抓進局裏,回去我審審就行。”
溫孀怔怔點頭。
臨走前,季深忽然又想起甚麼,“對了,溫小姐。上次你的住院費是我幫你交的。一共是你微信多少,轉我一下。”
她連忙掏出手機,季深一把奪了過去,“我自己來。”
溫孀:“.........”
“算了你餘額連兩千都沒有。”季深重新把手機扔了回來,“先欠着吧。”
溫孀嘟起小嘴。
脣瓣嫣紅。
季深竟然瞬間有想吻的衝動。
他說:“溫小姐,你的領口拉的這麼低,露出來,是特意想給我看?”
胸前溝壑深邃。
讓人情不自禁想起那夜的滑膩觸感。
溫孀一低頭髮現自己確實領子大開,急忙拉了回去。
也不知道她這樣被季深打量了多久。
臉上泛起一絲羞紅。
季深,“女人的領口還是別太低,容易被不軌之徒盯上。”
男人走後。
溫孀低頭看手機,發現列表已經添加了一個新朋友。
季深頭像很簡約。
本以爲他這樣的人朋友圈也是很乾淨的。
沒想到點進去一長條都是關於警察的推送新聞,幾乎每天都會發兩個。
估計是單位要求硬性發的,季深又懶得刪除。
季深單手抄兜出了門。
隨意刷着溫孀的朋友圈界面。
小姑娘的朋友圈內容在今年5月份之前都比較豐富,穿着吊帶小裙子各種自拍他拍,日料西餐廳打卡喫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