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這次旅遊後,安安情緒已經好了許多。
回家抱着外公外婆,依依不捨的撒嬌了好一會兒,這才洗澡睡下。
溫孀出來後,宋辭還等在門外。
目光似有千言萬語。
她知道,這麼久不見,宋辭有話想跟她說。
兩人去了天台上。
夜半時分。
別墅都靜悄悄的。
宋辭給溫孀披了一件外套,“外頭涼。”
溫孀接過:“謝謝。”
“孀孀,你對我變客氣了。這是未婚夫應該做的。”宋辭坐在了溫孀身邊,她感受到了一股陌生的氣息,下意識往後退了一下。
旋即她反應過來,自己這個動作不合適。
她又往前挪了一些。
宋辭把這個小動作盡收眼底!
溫孀主動開口:“我們的婚事,你打算定在甚麼時候?”
宋辭似乎沒想到她會主動說,“婚事看你。你想大概甚麼時候?如果你覺得之前的時間太急了,其實我們也可以緩緩。”
溫孀垂下眼眸。
宋辭又問:“你的心裏,還是有他,對嗎?”
這次溫孀和季深回來,他能明顯感覺到他們之間氣氛變了,兩個無形中就有了牽絆和聯繫。
站在一塊的時候,無比像一家人。
而他,更像是旁觀者。
溫孀搖頭,否認,說自己沒有。
這次只是因爲安安的事情和季深出去的。
“我....放下他了。”
就算沒放下,那也得放下!
宋辭看在眼裏,“那好,婚事我會讓爸媽繼續籌備,就定在半個月後吧!”
溫孀輕輕說了一聲好。
婚禮照常繼續。
兩家人對這場婚禮都很是看好。
溫孀也放下了公司的事情,積極籌備。
安安狀況也好了許多,大家都鬆了口氣!
計劃着在婚禮上讓安安當小花童。
溫孀默默一笑。
但在聊起婚禮的時候,她總有些心不在焉。
唐顏提早來送新婚賀禮,看見她的狀態不太對勁,“孀孀,你是真的想好了嗎?我怎麼感覺,你這回一點沒有出嫁應有的喜悅感啊。”
她也是曾經見過溫孀和季深備婚的。
那時候的溫孀,對婚禮可謂是充滿了重視。
從小到大的事情,幾乎全部都要操心。
而現在,反而一種雲淡風輕的狀態。
再沒有當初那種小女兒待嫁的欣喜感了。
“可能二婚?”溫孀打趣自己,“就沒這種新鮮感了吧。”
唐顏打了她一下,“都這時候了你還開玩笑啊。這可是終身大事,你要重視起來!不是我說,你和宋辭的婚事也太快了。這都完全都沒有感情基礎,就算宋辭那小子對你再好,你不是也得考察個起碼一年吧,這麼快,你上火箭啊!”
溫孀笑容微微淡下。
“可能也是累了,想找個避風港吧。”
唐顏作爲溫孀多年閨蜜,最能看清她到底在想些甚麼了。
感情這事兒,向來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。
“孀孀,我只說一句,你別委屈自己的人生!”
溫孀目光看向不遠處的一羣飛鳥,“我不委屈,現在就挺好的。”
宋辭站在陽臺外。
頓了頓。
卻沒有進來!
晚上喫完飯後。
薄時穆看新聞報道。
溫孀和宋辭坐在一邊,陪安安玩耍。
忽然在聽到刑偵新聞的時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