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昱柔喋喋不休說着陳年往事,姜諾聽的津津有味,畢竟誰不愛聽八卦啊!
楚昱珩一言不發,一直柔和的瞧着二位姑娘在興奮的談論長輩們的陳年往事。
最後都有些哭笑不得,有些好奇自家妹子怎麼知道的這些事,便開口問道,“這些事情發生的時候你纔多大啊,那時候恐怕還沒你呢,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?”
楚昱柔後背一直,挺胸,好像特別驕傲的樣子說,“聽娘說的啊,還有各種聚會,那些知道這些事情的夫人們說的呀,哎呀,二哥你不知道,這些夫人坐在一起最喜歡討論這些事情了,我知道的可多了。”
姜諾可以想象這樣的場景,就好像村頭拿着小板凳、小馬紮坐兩排的大爺大媽,別說人了,就是一條狗從他們面前經過,都得被他們指點着說幾句。
那可是情報站,誰家晚上尿盆兒倒了,他們都知道。
“二哥,你跟我們到莊子上,不用上朝嗎?楚伯伯會不會說你呀?”姜諾換了個話題。
楚昱珩擺手,手裏捏着一個新的熱桔子,“朝堂告假了,父親巴不得我告假呢,省的擔心我又和御史李大人嚷嚷。”
“二哥,那李御史又怎麼了?”
“自入秋以來,各地上呈了當地的收成情況,有些地方夏季無雨,莊稼都旱死了,百姓喫不上飯,就出現了小範圍的暴亂。朝廷也發放了賑災糧,但是依舊沒有改善暴亂的現象。
時間一久,小範圍的暴亂逐漸連成片,當地官員表示賑災的糧食不夠,戶部尚書近些日子急得頭髮都白了許多。
可這連年征戰,國庫也不富裕,李御史就說暴民都是不感恩的朝廷的刁民,讓皇上下令,派兵去鎮壓。”
姜諾聽到此處一皺眉,便反駁說,“鎮壓?這怎麼可以,這是治標不治本,沒有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啊。”
楚昱柔跟着點頭。
楚昱珩看向姜諾的眼神中帶着欣賞,附和着說,“是這樣,那些暴民也是喫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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