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排好後,馬車終於動了起來。
許嫋看到他一臉氣定神閒的樣子,不禁問道:“你不是說你有急事要忙嗎?”
“回家就是急事。”
許嫋......
敢情他剛纔就是一個藉口,分明就是不想去大伯的家。
“你怎麼會和大伯認識的?”
“我們之間有生意往來。”
許嫋仔細一想,“不對呀,你不是說你是開雜貨鋪的嗎?我大伯可是做大生意的,怎麼可能和你有生意往來?”
這次輪到陸離無語了,“誰說我是做雜貨鋪生意的?”
“你自己說的,家裏甚麼都幹。”
陸離被她神奇腦回路逗笑了,“我可沒那麼說。”
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,許嫋等得有些無聊,漸漸的她睡着了。
她看見了陸離,也看見了自己。
許嫋有些迷惑地看着他們。
他們站在在一條小溪旁,一米多寬,正徐徐往村子裏流去。
許嫋站在一旁,看着陸離在喫魚。
他的速度很快,卻不粗魯,可以說是豪放。
他約莫十七八歲,眉眼還有些稚氣,五官立體端正,因爲打獵的緣故,皮膚有些粗糙,是小麥色,握着串魚的樹枝的手雖然佈滿老繭但十分修長,看起來安全感十足。
陸離或許是感覺到了她炙熱的目光,轉過頭來問:“你還要喫?”
言外之意就是她怎麼喫那麼多?
他剛剛掃到,火堆旁早就沒烤魚的身影。
五根魚,每條都差不多一斤重,就給許嫋幹掉了三根。
還是低估她了。
他以爲她這小身板頂天了就只能喫兩根,還打算帶一條回去給母親呢。
許嫋搖搖頭,咧着個滿嘴是油的嘴,說:“我不是大胃王,你喫就行了。”
陸離不知道大胃王是甚麼,但是他能猜到,她是想表達她喫得不多的意思……
哪家姑娘一頓喫三斤?
陸離又看了一眼她,立馬轉過身去,咧嘴笑了起來,肩膀一抖一抖的。
許嫋有些莫名其妙,難道她臉上有甚麼東西嗎?
她伸手摸了
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