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哥?”
許婉:“你表哥?”
眼前一臉憨厚的人正是崔生。
在許婉疑惑地注視下,許嫋把他拉到了一旁。
“你怎麼在這?難道……”許嫋想了想,一臉不懷好意地看着他,“你是來這裏尋歡作樂的?”
崔生:“……是夫人見你還沒回家,擔心你出甚麼問題,讓我來尋你的。”
經過他這麼一提醒,許嫋這才發現天已完全黑了,正好她也受不了許婉在耳邊嘰嘰喳喳了。
於是她跟崔生吩咐了幾句,然後又向站在遠處的綠蘿招招手。
綠蘿也十分機靈地小跑了過去。
一旁的許婉疑惑地看着她的舉動,只見她和綠蘿說了句甚麼,然後突然喊了一聲“跑”,兩人就像離弦的箭一樣跑了出去。
“誒,你別跑,你還沒和我說清楚呢?”許婉剛想追上去,崔生就上前攔住了她。
“你讓開。”許婉對他怒目而視,但他卻像木頭一樣,一動不不動。
已經跑到遠處的許嫋回過頭,幸災樂禍地看着她。
還好我有先見之明,要不然今天還真走不了。
許婉見到跑遠的許嫋,只能無奈地跺了跺腳,對崔生惡狠狠說道:“你給我等着。”
然後對下人吩咐道:“回家。”
與許婉的心情不同,許嫋開開心心地回到了家。
見家裏還沒能喫晚飯,每個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,所以主僕二人就去了趟馬廊。
看到下午剛買的棗紅色的馬在那裏喫着草料,心裏稍稍放心下來。
許嫋又和養馬的下人交代了幾句,就回了房間。
綠蘿隨後也拿着茶水進了房間。E
“綠蘿,你覺得望月樓的生意怎麼樣呀?”
綠蘿沏了一杯茶,放在許嫋的桌前:“好呀。我就沒有見過怎麼熱鬧的酒樓,而且那些女子跳的舞也十分的好看。”
許嫋喝了一口茶,又放下:“是呀,我們的飯店的裝橫比不上他們,人也比不上,就是味道很不錯,但是都沒有人去,單有味道又有甚麼用呢?”
綠蘿:“誰說人比不過他們呀,小姐的樣貌比她們不知道好上多少倍。”
“但是我又不能上臺表演,等等……”許嫋靈光一閃,“我是不能上臺表演,但別人可以。”
許嫋心裏頓時有了主意,拿出筆墨在紙上寫了起來。
喫完晚飯後,許嫋沒有回屋,反而朝客房走去,那是她表哥和陸離借住的地方。
許嫋敲了敲門,是崔生開的門。
他見到是許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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