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話,三人動作齊齊一頓。
還是沈半夏先開了口,她轉頭看着徐瑤瑤,認真問道:“表姐,你已經做好決定要與那廖鴻程和離了麼?”
徐瑤瑤聞言,沉默了片刻,還是點了點頭。
雖然動作間仍舊帶着一絲遲疑,但她確實點頭了。
沈半夏與師清夏對視了一眼,沈半夏道:“若表姐做好了決定,那今日那廖鴻程上門,咱們也就不必給他留甚麼臉面了。”
師清夏也道:“對,我娘說過,對付不要臉的人,直接撕破臉纔是最省事的,不然咱們要臉他不要,咱們還被他給轄制住了,最後喫虧的還是咱們。”
徐瑤瑤:“姨、姨母這麼說的嗎?”
師清夏:“……啊,是、是……”
沈半夏很自然地接話:“是我生母。”
徐瑤瑤啊了一聲,反應了過來,連忙不好意思地衝着師清夏笑了笑:“抱歉,我、我剛剛一時沒想明白。”
師清夏:“沒事,反正表姐明白我說的甚麼意思就行。”
徐瑤瑤猶豫了一下,才道:“那,那咱們怎麼做?”
沈半夏與師清夏又對視了一眼。
而後,兩人齊聲道:“打出去!”
師府大門。
廖鴻程此時就在大門處,頂着頭上正燦爛的日光,他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,然而門口的那些人卻沒有一人有邀請他去陰涼處避一避的意思,甚至沒有人給他送一杯茶水。
廖鴻程也是收到府裏消息,才知道今日上午妻子徐瑤瑤讓丫鬟留在府裏,她自己則是從後門處離開,那時候府裏上下卻都以爲徐瑤瑤還在正院裏,並未起身。
因着徐瑤瑤最近幾日都是如此,上午睡到很晚纔起來,聽說是身體不適,廖鴻程與廖父廖母因着之前的事已經讓她不快,這時候不想真的跟她鬧起來,便誰也沒管。
結果今日好端端的,徐瑤瑤突然隱藏了行蹤離府,要不是廖母一直讓人盯着正院那兒,察覺不對,讓人通知了在衙門裏的廖鴻程,廖鴻程可能直到晚上回家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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