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風告訴千秋。方纔她去接水時,剛把她和千秋的水杯放在飲水機旁,陳羅舟便從一旁的宿舍裏走出,請她進去說話。
松風表示“有甚麼話不能直接在這裏說?”,但礙於陳羅舟到底是郊月的領頭人,最終還是同意和她一起進去了宿舍裏。
意外的是,陳羅舟這次顯得相當好說話,請松風進來,也不過是爲了跟她說今天練習時,松風所表現出的問題——“我沒有對學姐吹毛求疵的意思,我只是以旁觀者的視角,對學姐提出一些可能具有建設性意義的建議。”陳羅舟客客氣氣地如是說道。
對方態度這樣的好,松風也沒有“伸手要打笑臉人”的癖好,因此靜下來聽陳羅舟的意見。
她的確就松風的練習講述了自己的看法,並給松風提供了修正方向,松風一一記在心中,而後道謝離開。
然而松風一踏出陳羅舟宿舍門,便看見了這樣的一幕——
安眠正站在飲水機旁,一手拿着靳千秋的杯子,一手拿着手機不知道在做甚麼。
松風走過去,直截了當地問她:“你在做甚麼?”M.Ι.
慄發小女孩似是被她嚇了一跳,手掌一抖險些拿不穩杯子和手機。她解釋道:“我只是覺得這個杯子很好看,就想識圖搜索一下同款……”
松風瞥了一眼安眠的手機屏幕,的確正打開着商品詳情頁面,而安眠也兩眼泛出楚楚可憐的晶瑩淚光,彷彿松風再多說一句略重的話,都會令她立刻落下淚來。
松風當然也沒有欺負女孩子的癖好,加之確實沒有掌握到確鑿證據,所以她也只能點點頭,放安眠離開。
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放心地再讓千秋用這個杯子。
所以她才建議千秋換一個杯子。
“——我是不是有些過分敏感了?”松風撫了撫千秋的眉毛,感受到指腹傳遞而來的毛茸茸的觸感,“但我的確很擔心你,秋謠,我太怕你出事了。”
“對郊月的人警惕心強一點沒甚麼不對。”千秋抿了抿脣,盤算着是否要跟松風說一說她在郊月度過的那段並不美好的時光——但松風點點頭,隨即說道:“尤其是在與你有關的事情上。”
千秋眉眼舒展地笑了出來:“……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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