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原來這麼容易就問出來了呀……還以爲會被沈先生用默不作聲噎住呢。畢竟他看起來不太高興的樣子。
不過,知道了他的名字,彷彿與沈先生更加親近了幾分呢。不要告訴蒹葭,這是她與沈先生的小祕密。
不知不覺中,千秋將自己刻意的與蒹葭隔離開來,在想着要向她隱瞞甚麼。她們以前的關係與其說是姐妹,不如說更多像是親密無間的好閨蜜。可是,自從發現蕭處齋喜歡蒹葭,千秋就在心裏與蒹葭生了間隙,她似乎有點兒嫉妒她。
她自認與蒹葭不相上下,憑甚麼蒹葭受到蕭處齋的喜歡,而她不行?明明她看起來與蕭處齋那麼登對。
不甘心與挫敗感混雜在一起,千秋與蒹葭有了心防。
“……”烏念望着小姐表情透露出一絲古怪,他有些擔憂,伸出去的手又矛盾的縮了回去,他斟酌着口吻開口:“小姐,不舒服嗎?”
千秋仍然穿着烏唸的黑色外衣,因爲體型詫異,她嬌小纖細的身體完全藏進了衣服裏,只在袖口露出瑩□□尖尖指尖、在下襬露出修長的纖細雙腿。
烏念喜歡這樣的小姐——沾染了他的氣息的小姐。
千秋回過神,手下意識地揪住領口:“不,想事想得入了迷罷了。”
想甚麼事想得入了迷呢?這句話烏念沒有問出口。
她願意同他說話,他就已經很高興了,情能讓人變得低三下四。
***
吉普車將三人栽到了沈先生的府邸——一座位於香舍大街的排房公寓。大道上栽滿高大筆直的法國梧桐,此時張着葉子,街上靜謐無聲。
沈先生所居住的排房,擁有米白色與棕黑色交雜而成的牆面,顯得潔淨簡約,百葉窗與淺色窗簾相得益彰,暗紅屋頂上站着一派灰白混雜的肥碩鴿子。狹窄的陽臺上擺滿了花花草草,沈先生是個愛花人。
千秋想起一句話,叫做君子愛花,也栽花,而做不來君子也當不了小人的,便只栽花,若是小人,便折花催花。沈先生是君子,愛花也栽花。
烏念見沈先生要帶千秋進去,便有些站不住腳,伸手去攔:“沈先生……”
沈先生不着痕跡的避開他,拉着千秋進門去:“你衣服髒了,至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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