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塵淵看着沈歲晚扔在地上那一根細如牛毛的細針,臉色慢慢沉了下來。
“怎麼回事?”
“這不是怕被發現嗎?這樣聲音不對,只要你我不說,誰都不知道青禾神醫就是我啊。”
沈歲晚還挺驕傲的,卻沒注意到柏塵淵臉上的不愉。
“不必如此,對你而言,不過是個尋常的病人,便是被發現了,我也有法子,不讓馮家開這個口。”
“那不是嫌麻煩嗎?我這樣,豈不是一勞永逸了?”
沈歲晚話音剛落,一隻手就已經落在她的脖子上了。
沈歲晚嘟囔了一句癢,想往後縮,可是柏塵淵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。
柏塵淵輕輕摸着沈歲晚的脖子,其實那根針很細,一滴血珠都沒有冒出來,現在更是一點痕跡都看不到。
柏塵淵根本摸不出來傷口,地道雖然能讓兩個人行走,但還是很窄,柏塵淵一靠過來,兩個人之間幾乎呼吸交纏。
“救不救,量力而行,不應傷害自己。”
柏塵淵的聲音冷而沉,明明是聽起來讓人覺得陰冷害怕的聲音,卻很配柏塵淵的這張臉。
沈歲晚眨眨眼,看着柏塵淵“柏塵淵,你該不會是在心疼我吧?”
柏塵淵後退一步,垂眸往前走。
“沈姑娘想來是忘了,自己有多金貴,若是我今日帶着人出來,明日沈姑娘就病了,我這大理寺怕是都要讓定國公拆了。”
沈歲晚忍不住翻白眼,她就知道,怪不得長成這樣都是背景板,工作狂,活該沒老婆。M.Ι.
沈歲晚跟上了柏塵淵“哎,柏塵淵,你剛纔和馮家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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