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。
“晚晚,那個子離也是柏塵淵告訴你的?”
沈明禮笑的有一點點的勉強。
“嗯,我叫他柏大人,他說這稱呼太過生疏了,所以讓我叫他子離就好。”
沈明禮握拳,他和柏塵淵可是共事許久,也沒見柏塵淵讓他喊自己一聲子離啊。
如今纔剛見着晚晚,就讓晚晚叫他子離?
沈明禮沉默了一下,然後狀似不經意的開口“之前一直都覺得柏大人不近女色,如今看來,也不盡然啊,這樣子,還不知道外面有多少紅顏知己呢。”
沈豁聞言,頓時就皺起眉了,沈夫人瞪了沈明禮一眼。
“行了,晚晚都多大了,也該和人接觸了,你們一個個的,別把我女婿嚇跑了。”
沈夫人原本也擔心自己閨女,可是昨個,有一個遊方僧人到了定國公府,沈夫人因着女兒的事情,對這些高僧都十分敬重,就請人吃了齋飯。
那僧人說無以爲報,可爲夫人看看命數。
沈夫人心裏一動,將沈歲晚和柏塵淵的生辰八字給了這位僧人。
那僧人只是一看,就問了一句,府上的姑娘過去是否體弱多病,纏綿病榻?
沈夫人當即就嚴肅了幾分,朝着高僧行禮,問如何能保家中女兒平安。
高僧輕輕一點柏塵淵的命格,言說此人命格極重,可能壓住府上姑娘的命格,乃是天作之合。
沈夫人不知是不是因爲總念着這件事,剛纔看着沈歲晚和柏塵淵走來的時候,總覺得晚晚的臉色好了不少。
沈歲晚這話自然是故意的,雖然她的心眼不多,定然是玩不過柏塵淵的,但是整個定國公府卻未必了。
這算是沈歲晚小小的報復吧。
這個時候,太監尖銳的聲音響起來。
“皇上駕到。”
沈歲晚跟在自己父母身後,恭恭敬敬的行禮。
說實話,讓一個現代人學會那些繁瑣的禮儀,實際是不容易的,學習禮儀不難,麻煩的是過心理那一關。
幸好,她也算是出身高貴,所以要跪的人不少,但是眼前這個人卻是一定要跪的。
蕭如景擺擺手“好了,各位愛卿平身。”
蕭如景坐下之後,下意識的往定國公府那邊看了看。
“沈家姑娘來了嗎?”
沈歲晚起身走了幾步行禮“臣女沈歲晚見過陛下。”
蕭如景看了一眼,然後愣了,頓了一下才開口“你是定國公府的姑娘?”
“是。”
沈歲晚抬起頭,蕭如景又仔細打量了一下,然後點頭,瞭然開口“怪不得沈愛卿將自己女兒藏得如此嚴實,對那樣南轅北轍的傳言也不在意,原來是因爲這樣啊。”
蕭如景朗聲笑了“只能說,這京城中的公子,甚至是朕的皇兒,都沒有這個福分啊。”
沈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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