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在等心上人了。”
沈歲晚幽幽開口,不見剛纔的急切,柏塵淵一怔,面色變了變,染上了一層薄紅,他這才察覺出來,自己剛纔說的話就好像一個登徒浪子在調戲人家姑娘一樣。
不過,眼前這個被他調戲的姑娘不僅沒有生氣羞憤,反而是調戲回來了。
沈歲晚看着柏塵淵的樣子,果然是個極純情的,瞧瞧,這麼容易都害羞了。
莫名的,沈歲晚就想到以前了,她手機上,和閨蜜的聊天記錄可有不少虎狼之詞,萬一被別人看到了可怎麼辦啊。
柏塵淵來得早,可是沈歲晚身邊有丫鬟,他也不方便進來,就只好在外面等着,丫鬟走了,柏塵淵過來的時候,就看到沈歲晚趴在窗戶上探頭探腦的。
柏塵淵今日穿着一身墨藍色錦袍,用一根白玉簪子束着發,略帶凌厲的俊美面容也添了幾分柔和。
沈歲晚暗中點頭,不錯,若是這樣出現在京城的大街上,肯定會被女子遞荷包的。
京城中男女自然不能私相授受,但是在過節,街上熱鬧的時候,會有女子丟荷包,荷包中寫着自家的住址。
沈歲晚記得,當初沈明義,她四哥就和幾個朋友趁着街上熱鬧,出去玩耍,誰知道,抱回一堆荷包。
娘問起來的時候,沈明義還挺理直氣壯,說他可都是靠臉得來的。
然後沈明義就被沈豁揍了,說他敢壞了人家姑娘清譽,還一副風流的樣子。
定國公府家風嚴苛,凡是家中男子,四十無子方可納妾,所以即便沈明義在外面的名聲不是那麼好,可他的身份,和沈家的家風,也讓沈明義成爲京城中不少大人擇婿的選擇。
沈歲晚撐着窗臺,打算從窗戶那裏爬出來,柏塵淵趕忙上前了一步,這沈家姑娘有時候還真是不拘小節。
站在那裏還是仙氣飄飄的樣子,可是這個時候,又直接掀開衣裙爬窗戶。
沈歲晚也很無奈啊,她雖然手無縛雞之力,卻也不至於連個窗戶也爬不過去,只是這衣服實在是太累贅了。E
如果是她
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