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上榜沒甚麼名氣,也就沒有甚麼挑戰性的任務可以接。
只能自己找。
有些麻煩。
快要到了中午,趙宋專門跑出來看殺頭。
就說這世道不行。
就是三五天時間,這“元婆子”的案件就破了,說是“元婆子”晚上施展邪術,遭受了反噬。
屋子起火,從外到裏。
縣丞順藤摸瓜,將這些拍花子的畜生一起抓了,就是兩三天時間,州府下了命令。
殺無赦!
趙宋拿着包子,在菜市場看殺頭,一個個下九流堂口下的替罪羊被推了出來,在菜市場殺頭。
一刀一個。
砍一個腦袋,底下的人就一聲歡呼,菜市口法場上的縣丞,有些不耐煩,但是在這燥熱的天氣之中,他一滴汗都沒有流下來。
趙宋多吃了兩個包子。
這些年來,大虞皇帝不知道是腦子裏面哪裏不對勁,就連這殺頭的權力,都下放到了州府。
一般朝廷的秋決,是州府將名單上到朝廷,朝廷批覆,命令到了州府縣城,也差不多就是秋天,久而久之,大家都叫這秋決。
大虞皇帝不一樣,大虞皇帝將一些重罪的處決權力下放給了州府,還有賦稅權力,近些年也下放到了地方,這玩意兒,趙宋清楚啊,這不是藩鎮的雛形嗎?
再下放一些軍鎮的權力,大家夥兒就能看到藩鎮對抗大虞皇帝了。
周圍的人都在議論紛紛,都說殺的好,都說這團伙,是本縣最大的拍花子團伙,官府查到之後,抓過來,殺乾淨。
以儆效尤!
趙宋站在旁邊,笑眯眯的喫完了手裏的包子,拍拍手,在自己的袍子上面擦了一下,手上本來有油的,可是在衣裳上擦乾淨之後,他手上沒有油。
身上的衣裳,也沒有油。
不沾油,也不沾血,冬暖夏涼的恆溫,也有一定程度的自動修復,外形定製。
這就是寶衣。
這一場砍頭,縣上的老爺很滿意,劊子手很滿意,城狐社鼠也有限度的滿意,許芸娘也很滿意。
大家都很滿意的時候,趙宋就很不滿意。
寶衣是一個價格,這把自己煉了就是另外一個價格了。
徐芸娘沒拿自己命來綁架趙宋,趙宋很滿意,他不滿意的是他明明把事情沒辦完。
斷在一半了,就有一種說不出的不舒暢。
說好的團伙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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