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大奎是王嬸的男人,在機械廠裏當小組長,屁點大一個小身份,被他搞得牛逼轟轟,整天在鄰居們面前裝幹部,可在家裏,卻總是被老婆打得鼻青臉腫。
本來他也在窗口掀開窗簾看熱鬧的,當看到楚楚被自己老婆剝開了衣服,口水都要流下來了。
可惜,最後卻被陳浩給打斷了,心裏正難受呢,就看到王嬸被罵得抬不起頭來,又開始幸災樂禍。
“狗日的陳浩,你打她噻,朝死裏打!”
李大奎咬牙切齒的罵着。
聽到王嬸的喊聲,李大奎臉都綠了,他真不想出去,也不想幫老婆出頭,這個惡雞婆就該被人狠狠的收拾一頓纔好呢!
可不出去也不行啊,樓裏的人都看着,他以後還怎麼擺幹部派頭?
“咳咳,陳浩啊,我不得不說你兩.”
李大奎慢慢吞吞的走了出去。
“你個龜兒子有啥子資格說話?癩蛤蟆戴眼鏡假裝地理先生!你看你,中山裝口袋裏還插兩支筆,你認得到幾個字?”
陳浩可不跟他客氣,一瞪眼,就把李大奎嚇得閉上了嘴。
“你以爲我不知道,你在機械廠燒鍋爐,手下就一個徒弟而已,你還真把自己當幹部了?”
這句話總算是讓整個樓裏的人都揚眉吐氣了一番,之前他們迫於王嬸的淫威,明知道李大奎啥工種,卻硬是不敢指出來。
“還有,你藉着上夜班的時候,偷偷跑去女浴室偷看人家換衣服,結果不但沒看到,還被幾個女工打得抱頭鼠竄,有不有這回事?”
陳浩以前跟人打牌的時候,還真的聽說過李大奎不少劣跡,只不過因爲是街坊鄰居,他當成笑話也就算了。
如今一說出來,不但李大奎臉色大變,王嬸也驚得目瞪口呆。
“他說的是不是真的?”
王嬸跳起來就揪住了李大奎的耳朵。
“你聽他亂說!”
李大奎面子上掛不住,掙扎着想要脫身。
“我亂說,要不要現在就去機械廠找那幾個女工作證?李大奎,你就抱着腦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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