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魏收不會承認是因爲錢倪婭說:“你確定不來?行,那我只好帶讓我的男模團好好安慰情場失意的姜姜咯~”
“情場失意?甚麼意思,喂?喂?”這臭丫頭把電話掛了,就給他發來個定位。
後來的事情就是,魏收跟着這倆女人身後不帶停歇的逛了仨小時,錢倪婭幾乎是眼睛掃到哪個鐘意就買哪個。
終於在魏二少的哀嚎之下,錢倪婭看了下腕錶時間:
“行,那邊也安排的差不多了,姜姜我們去喫飯吧?”
歲安狀似無意的看了一眼魏收,正好對上他救助的目光,忍不住笑了一聲就點了點:“好呀。”
明明只是一個輕飄飄的眼神,魏收的心臟卻忍不住敲起了鼓:
“沒出息的傢伙。”男人自言自語的低罵了一聲。
錢倪婭安排的飯局,果不其然,那叫一個紙醉金迷,在場的除了錢倪婭和魏收的一些平時玩得來的朋友,還有二十多個年輕男模。
“喲,不愧是錢小姐呀,今晚這是要選妃的節奏?”有個不着四六的富二代翹着二郎腿打趣着:“咱女士這邊照顧的這麼周到,總不能厚此薄彼吧,哥幾個可不好這口。”
“你好這口我還不捨得給你霍霍呢,滾滾滾,找魏收去。”
錢倪婭不耐煩的敷衍了兩句,就趕忙湊到歲安面前邀功:“姜姜這些都不錯吧,我可特意讓人篩選過了,盤靚條順!”
確實夠盤靚條順,有幾個甚至看起來都大學沒畢業。
歲安不想繼續掃錢倪婭的興,就由着她安排了,緊接着就是一個又一個的帥氣面孔‘邀寵’似的來找歲安敬酒。
眼前這荒唐的景象,魏收笑罵了句也沒有阻攔的意思,大小姐那挑剔的要死的品味,一點都不擔心她和錢倪婭那個死丫頭一樣葷素不忌。
“嘶,怎麼回事啊你。”
一個不長眼的服務員不小心把酒灑到了他身上,魏收本就不咋地的心情一下更不美妙了。
“抱歉,抱歉,先生您快擦一下。”
服務員也被自己的失責嚇得慌了神,生怕魏收找自己麻煩,服務員是個年輕的小哥,也沒想太多,就下意識想幫他擦乾淨。
而魏收腦海則是浮出錢倪婭剛纔那些不着邊際的話,這下子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,不爽的呵斥道:“滾開。”
要是大小姐誤會了自己好的是這口,他要shā • rén的心都有了。
“怎麼了?”是循聲過來的歲安。
“沒有,就是給不長眼的東西不小心潑到了酒。”見是歲安,魏收的神色纔有所緩和。
歲安心中腹誹了一句,這世界怎麼動不動就潑水事件,難道這是這個世界的被動技能?
想歸想,歲安接過服務生遞來的抽紙,就很自然的上前幫魏收擦左肩的酒漬。
兩人的距離隨着歲安上前一步,片刻間變得很近,近到似乎能感受到彼此的鼻息,好像被潑到並不是件壞事?
不過這份旖旎隨着服務生再次出聲道歉而打斷:
“非常抱歉魏先生,是我的失職,我會承擔您的洗衣費用的。”
擦了半天反而暈染開了,歲安索性就停下了,轉身把髒紙放在應侍端着的盤子:
“咦,是你?”
江與白臉上僵了一下,其實他早就認出了歲安,只是不想借此攀關係讓對方原諒自己:“姜小姐,你好。”
“認識?”魏收心中警鈴大作,對眼前的小白臉更加不順眼了。
“嗯,這是我公寓的物業。”其實算不得上認識,畢竟自己連他名字都叫不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