週六,我起了個大早,心血來潮地出去晨跑。
只是,正當我回來開門時,隔壁的房門打開了。M.Ι.
我定睛一看,竟然是李母!
我倆微微一怔,誰也沒有打招呼。
我率先開門進去,再關門。
她怎麼在這?
我心中一陣詫異。
直到中午,隔壁的一陣響動聲,我一個沒忍住,悄然探了探腦袋,這才發現原來是在搬家。
我心中一陣詫異,這些傢俱不是剛搬過來沒多久嗎?又要換?
真是敗家,我心中一陣吐槽。
不過,轉頭一想,我的腦海中冒出一個可怕的想法:會不會是賣房子?
弄這麼大動靜,也不排除這種可能。李母對我成見已深,爲了杜絕李西羅與我再有任何聯繫,賣房是極有可能的。
我心中彷彿生了根刺似的,一陣扎疼。
此時,我好想打個電話問問李西羅。
看着那個熟悉的號碼,我突然覺得自己好鬱悶。
一直以來,那個灑脫的自己哪裏去了?
也難怪程清說女人容易感性,可理性的人又如何談感情呢?
那不過是權衡利弊之後的利益結合而已。
我不由得一陣胡思亂想,只覺得腦袋亂哄哄的。
我深知,自己不應該這樣,可很多時候,這種情緒根本不受我控制。
關上房門,我窩在沙發上,心情久久不能平靜。
正在這時,鄭醫生來電。
“早上好,我到你住的小區了。”
“好,我馬上下來。”我連忙一躍而起,拿過手機,隨手拿起一隻小包,臨出門前,對着鏡子,綻開一抹笑容,並一陣自勉:麥栩飛,不要讓自己內耗,加油。
走到大門口,便見鄭醫生抱着一隻大紙箱走過來。
“我幫你一起搬,還有甚麼?”我邊說邊擼起袖子。
“後備箱還有一些工具,你幫我搬了下。”他將紙箱放在地方,拿着車鑰匙輕輕地按了一下,說。
“好。”我連忙抱起一隻放工具的紙箱,問,“放哪?”
“要抱到裏面去。”他指了指裏面,說。
“今天不在門口?”我不解地問。
難道不是做宣傳活動?
“嗯。要培訓講課。”他彎腰抱起地上的紙箱,抬了抬下巴,說,“你跟着我,今天去社區辦公室那邊,他們牽頭。”
我一聽,頓覺得他合作的路子真廣。
只是,一想到之前他都是免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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