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吧,那我恭敬不如從命。
我拿起那杯二兩酒,站了起來,恭敬地舉着杯,對單主任及慶哥說:“那我敬二位。”
說完,我退後三步,將酒杯傾倒,從左向右,灑成一線。猶如在清明節上墳時爲先祖們敬的那一杯。
做完這些,我把空的杯子朝他們晃了眼,放回桌上。
敬,我是敬了。
小祝從一開始的驚訝到後面的暗喜,隨即依樣畫葫蘆地敬了二人一杯。
衆人大氣不敢出一聲,面面相覷。
我看着快要暴走的單主任和一臉豬肝色的慶哥,聳聳肩,說:“話說好事成雙,喝酒要有儀式感。”
這儀式,可滿意?
慶哥氣得發抖,一手拿起一眼前的杯子,就要砸時被一旁的人死死拉住。
這一場劍拔弩張的氣氛一觸即發。
我和小祝走出包廂,相視一笑。
想算計我們,能給這種人機會?
單主任被我激了一個措手不及,回到公司後,我們進入一個明爭暗鬥的局面。
凡是要我最終簽字的,他一律不籤。.
他以爲我拿他沒轍,我結合他的種種表現,直接對他的不作爲從口頭警告到處罰通知。
五天後,他驚覺事態不受自己控制,立即歸位。
好吧,算他識相,但是公司自有公司的規定。
程總一聽他的事就心煩,直接給他降職。從行政主任降到行政助理,這一招夠狠。
單主任再也坐不住了,指着我謾罵着:“姓麥的,暗箭傷人,實非君子所爲——”
“我是女子。”我輕輕一笑。
“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。”他憋着一抹怒氣,憤憤罵道。
“不好意思,我好像沒喫過你家一口糧。”我平靜地懟他。
“山水有相逢,你等着。”
“不好意思,我可沒有這麼多餘的時間等你。”我並不是逞口舌之快。降個職不是我想要的結果,如果不盡快擺平他,我真怕夜長夢多。
單主任憤然離開,一出辦公室,將玻璃門甩得晃了又晃。
我看着降職通知,計上心來。
當我將這份降職通知貼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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