麼一個二世祖,還會精神高度緊張?”我一聽,瞬間把心裏話說出來。
“二世祖?你聽誰說的?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?”李西羅微微一怔,有些意料未及。
我看着他,眼神閃爍不定:“你甚麼身份?”
他一聽,有些猶豫。
我的身子往後靠了靠,閉上眼睛。
沒一會,酒店門口響起一陣車鳴聲。
我和李西羅推着行李箱一前一後地走了出來。
董主任接過我的行李箱,往進後備箱。我徑直坐進了車後排的位置。
一路上,董主任打破僵局:“兩位老師,接下來的工作將由我來對接。”
“好的。對了,趙廠長得的甚麼病?嚴重不?”.
“唉,不瞞兩位老師。趙廠長昨晚上被人捅刀子了。”董主任長嘆一息。
“啊?這麼嚴重,兇手找到了嗎?”
“應該中午就會有消息。這些人太明目張膽了。”董主任一臉沉沉地說。
“這都甚麼年代了,國家都在打擊退惡勢力,太可惡了。”我附聲道。
“會不會是昨天那個鬧事的人?”李西羅想了想,問。
“昨天鬧事?我昨天不在公司。”董主任不假思索地問。
“趙廠長應該知道。”我和李西羅相視一眼。
“那肯定是上回那些被公司辭退的人乾的。這些人呀,都窮山惡水的地方出來,難怪有這麼一句老話:窮山惡水出刁民。”董主任沉吟了半晌才說。
我沒再吭聲,這是他們的事,我無權置喙。
“麥老師,昨天可有與鬧事的人發生過沖突?”董主任突然似想到甚麼,問。
“有一點吧。”我眼神一陣閃爍,說。
“下午出公司的時候要多注意點。”他出言提醒。
“董主任這麼說甚麼意思?”李西羅直白地問。
“我擔心他們會對你們打擊報復。小心爲上。”他看了一眼後視鏡,低低地說,“不過也不用太擔心,我會盡最大能力確保二人的安危。”
我心中暗暗地笑了笑,沒有接話。
當工作中涉及人身安危,那也只能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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