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仞:“口音比較雜,最多的是渝州本地口音和京城那邊的口音。”
白憲嫄:“那你覺得他們的可疑之處在哪裏?”
於仞說:“橫。”
白憲嫄:“甚麼?”
“常年走南闖北的生意人,新到了一處地盤,必然拜碼頭,見人三分笑,處處當心。”於仞說,“我曾觀察他們喝酒以後的樣子,雖然穿得像那麼回事,但骨子裏不像商賈,倒像是習慣橫着走的官差。於是,我去摸了摸底,還真找到了一個令牌。”
白憲嫄:“甚麼樣的令牌?”
於仞從懷裏掏出一根白色手帕,遞給她。
白憲嫄打開一看,頓時眼神一變。
手絹上畫了個令牌的樣子。
而這個令牌,她認得!
這是梁王府武衛的令牌!
上一世,她去了京城以後,在元宵夜,發現了幾個飄飄蕩蕩的孔明燈。
那燈發着綠光,是個憨態可掬的豬頭形狀,豬額頭上有三縷捲毛,豬耳朵短短的很可愛。是她和阿爹阿孃一起設計的樣式,那三縷捲毛還是她
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