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琅一臉懵:“甚麼意思啊?”
於仞:“先別妄動。”
秦琅心疼自家主子,那是主公主母捧在手心裏長大的,嬌美漂亮,白白嫩嫩,怎能被一個無德庸醫如此折辱?他將這份心疼寫在臉上,眉頭緊皺:“但是姑娘這樣跪着,讓人指指點點的——”
“你要實在看不下去,也可以閉上眼不看。”於仞的聲音突然冷了幾分。
秦琅看了他一眼,不怎麼敢說話了。
突然發甚麼火啊?
他哪句話說錯了麼?
……
一刻鐘後,從未喫過苦的兩個姑娘便跪不住了,腿腳發麻,又酸又疼,百般難受。
渝州人善良熱情,見兩個小姑娘搖搖欲墜地跪在那裏,七嘴八舌地問她們緣由。M.Ι.
渥丹如實說了。
“哎喲!這也太過份了!你們去別家吧!這家的大夫,出了名的黑心!”
渥丹泫然若泣地搖頭:“我家主母說,只有劉神醫能治我們老夫人的病。”
路人甲:“你家主母?我看那邊停着白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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