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實力強勁,被壓制的蘇冉初毫無還手之力。
她只能靠着本能動腳。抬起右腳以洪荒之力向對方的下方踢去,這是她唯一的機會。
很可惜,被識破了,她的腳被鉗住不放,金雞獨立的她只能依靠在牆上。
對方靠過來,蘇冉初被束縛在一個有力的懷抱中,她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,即將出口的聲音被吞了腹。
突如其來的吻讓蘇冉初措手不及,他靈巧地敲撬開牙關溫熱的舌滑了進來,她腦中一片空白只是乖順地閉了眼,本能地纏上對方。
許是不滿身高的差距,陸言深將一隻腳踩在牆上,雙手托起蘇冉初放到腿上,整個過程未曾離脣分秒,貪婪的吮着她的味道。
多日的分別,陸言深對蘇冉初的思念日漸濃烈,本能地加深這個吻,縱使如此他依然覺得不夠,他甚至想把她拆骨入腹。他一路往下,跟隨自己的內心。
掛在他身上的人已經軟得像一灘水,趴在肩上大口大口地吸着氣,噴出的氣息打在陸言深打脖子上,將人的訴欲盡數勾了出來,偏門外趕往晚宴的人越發多了起來,在寂靜的房裏顯得越發的清晰。
男人停了下來,抵着鼻子沉着地開口:“下半輩子的幸福都不想要了?”
說完咬了一口眼前的脣,惹得蘇冉初嬌嗔一聲。
“甚麼生意?”外面響起路人的聲音,嚇得蘇冉初一動也不敢動。
“還去宴會嗎?”陸言深抵着人不放,手上還不老實地上下其手,癢得蘇冉初整個人扭來扭去。
“要去,我是翻譯不去不行。”她本能地推開眼前的男人,身上的癢使得她受不了。
其實她很不想去,她的男人不遠千里來找她,她已經沒了參加宴會的心思。
“你要不要一起去,我帶着你。”蘇冉初仰着頭問。
陸言深藉着窗外微弱的光看着眼前紅潤的脣,眼眸深邃,身體裏激動的細胞叫囂着,他現在他只想做負向運動,不想參加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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