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冉初想過很多跟愛人親熱的情景,唯獨沒有這種。
她憋着一口氣把衣服穿好,躺在牀上懷疑人生。
身材不好?她看了看自己苗條的身段,沒有哪裏是缺失的。
長得不好看?她直接否決,她今天照了鏡子確認了。
陸言深不行?她最後想到了這個,她仔細地回想了一下過程,想到男人壓在身上的身體,又開始口乾舌燥。
“死男人,憋不死你先把我憋死了。”蘇冉初對着廁所罵,裏面傳來嘩啦啦的水聲。
蘇冉初生氣了,先招惹自己的是他,招惹完不負責,耍流氓。她一把將被子扯過來,嚴嚴實實地把自己包裹住。
洗完澡出來的陸言深看着牀上的人,嘆了口氣,摸索着上了牀。
“你出去,睡沙發。”蘇冉初氣極了,伸出手指着外面說。
“媳婦,把頭伸出來,聽我說。”陸言深哄着人,上手把被子扯開。
蘇冉初死命地拽着不放,陸言深愣是沒拉開。
“不要耍性子,你出來我跟你說。”陸言深柔聲地對着被子說。
“我現在不想聽,你出去。”被子裏傳來悶悶的聲音。
“你別憋在裏面,我出去睡。”陸言深看她躲得太久,只能投降。.
“媳婦兒,我捨不得。”出去前,陸言深抵着被子說了一句。
屋內又歸於平靜,蘇冉初從裏面鑽出來,房裏已經不見陸言深的身影。
“哼,狗男人,氣死我了。”說着又踢了兩腳牀板,發出咚咚的響。
因爲生氣,體內藏着火,蘇冉初輾轉反側睡不着,牆上的掛鐘敲了兩下才漸漸入了睡。
半睡半醒中,感覺被人摟着,她困得不行,沒理會又繼續睡。
第二天早上,太陽從窗外照到蘇冉初身上,刺眼的光使得她不得不睜開眼,發現已經8點了,陸言深早就出門了。
茶几上擺着早餐和紙條:媳婦兒,我出任務去了,乖乖喫飯,不要生氣了,等我回來。
紙條下面放着一堆糧票,八十年代的糧票很盛行,還有八百塊錢,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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