衆所周知。
薄小噴子有一張能(胡)言(說)善(八)辯(道)的嘴。
在她用抑揚頓挫的語調,鏗鏘有力的文字如泣如訴的唸了一番小作文後,江燦成功變成了可憐卑微的小男孩。
好像那個把冰冷哥哥摁在鞦韆上,遮住他淡漠美麗的眼睛,舔他嘴脣的人……
只是個無辜小男孩。
江燦:⊙∀⊙?
“燦燦只是喜歡你呀,從你踏着七彩祥雲在天團救下他的那一刻起,你就是他這輩子的蓋世英雄!”
“否則,他爲甚麼不選別人,就選你呢?哥哥。”
這裏的別人指的是:姜梨沈庭瀾,紀繁星祝洲,還有她和傅京衍。
江燦覺得他不管選哪個都只會死的更慘。
但薄槿眯着睿智的涼眸,沉思了片刻後得出結論。
“有點道理。”
江燦:⊙∀⊙?
【這就愛且深愛了?】
【6哇,薄枝枝。但凡我能學到一半,我的男神已經被我忽悠到牀上了吧。】
【哥哥這麼高冷睿智,結果怎麼是個傻白甜啊哈哈哈】
【別的不說,這家沒薄枝枝得散。】
少年坐在椅子上,微卷的慄發柔軟搭在額前,睜着大眼睛的模樣有幾分可愛。
薄槿冷冷抿着脣:“下不爲例。”
“否則我一定毫不留情的掐死你,小畜生。”
隨後頭也不回的便走了。
江燦看着男人的背影,一身冰雪似的白,耳尖卻詭異的有些紅。
他舔舔脣,稍稍嚥了下口水。
雖然慫是真的,但膽子大也是真的。
能從大山裏孤身一人闖出來的少年,又能膽小到哪裏去。
“幹得漂亮燦燦!”薄枝拍拍他的肩,並在耳邊小聲的出餿主意,“下次爭取撬開他的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下一秒就被傅京衍給拎走了。
“能耐,你先能撬開我再去教別人。”
他捉住這條小美人魚圈在懷裏,“就你最鬧騰,走了。”
只要薄枝枝在,哪裏都得被她攪動的天翻地覆。
一尾巴甩過去水珠四濺,她就淌在水面晃着亮晶晶的尾巴衝他笑,
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