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來電話那頭再說了甚麼,她就不知道了。
只知道等她手術後醒來。
窗邊站着一道修長清冷的身影,視線落在窗外的銀杏樹上,神情安靜又孤寂。
“傅……”
她只出聲一個字,那道身影便回過頭來。
光影灼灼打在他肩頭,白襯衫乾淨清澈,他逆光走來,像極了……來接她的天堂使者。
“還有哪裏都不舒服嗎?”
薄枝覺得她可能命不久矣了,否則傅京衍怎麼會對她這麼溫柔。
她眨眨眼眸看着他。
傅京衍低聲問,“渴不渴?想喝水嗎?”
薄枝搖搖頭,下意識舔了舔紅潤脣瓣。
“我嘴巴好甜,你餵我喫糖了嗎?”
身前精緻修長的少年微愣,長睫不自在的顫了下。
他冷聲回:“沒有。”
薄枝眼眸溼潤潤的,小臉有些孱弱的白,脣色卻殷紅漂亮。
她篤定的說:“就有,我還想喫……”
像是戳中了少年的某處神經,他眸中的溫柔冷了下來。
近乎嚴厲的對她說:“術後不能喫東西。”
薄枝剛從鬼門關走一遭,就被他兇了。
立馬委屈的扁着小嘴,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,大眼睛裏水汪汪的淚珠在打轉。
傅京衍沒辦法,又放軟了音調,“我去叫護士過來,你先休息。”
薄枝賭氣的不理他了。
少年定定的看了她一會兒,從病房裏走出去,修長的身影緩緩抵在牆上。
他微微仰着頭,白皙手指撫上心口的位置。.
半垂着眸,青澀的喉結滑動,心臟狂跳。
要怎麼跟她說出口。
在她醒來之前。
他曾俯身而下,難以自持的,在她脣上抵死纏綿。
……
薄枝沒想到傅京衍是去看她的。
她抬眸重新看向溫柔大方的葉寧瓷,緩緩眯了眯桃花眸。
那這姐是哪門子的白月光?
葉寧瓷似乎察覺到了她的視線,投過來一個溫和的淺笑。
女人從始至終都表現的溫柔又知性。
包括祝洛靈選擇祝洲失敗,又強行將剛走到她面前的陳由選走,一直都是溫柔和煦的。
“沒關係,江燦弟弟我覺得很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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