麼能一眼就認出她來的?
唯一的原因只有一個。
薄枝把電話給姜梨打回去,惡狠狠道:“姜梨,你出賣我!”
姜梨在通話斷掉那刻就快笑死了。
“枝寶,冤枉哎。”
“你五分鐘前纔給我打的電話,我就是通風報信也沒這麼快啊,傅京衍是會瞬移嗎?”
好像說的有點道理。
所以答案只有一個,傅京衍早知道她要跑。
電話裏傳來姜梨懶洋洋的好聽嗓音,“枝寶,放棄吧。”
“自從他管着你,你就沒從他手裏逃出去過。”
高中時期傅京衍並不常來學校。
但只要一來,那絕對是薄枝枝最乖的時候。
課不逃了,架不打了,就乖乖坐在教室裏一臉煩躁的聽課。
問她爲甚麼這麼聽傅京衍的話。
薄枝一臉煩躁的回:“你要是能跟我那兇巴巴的媽媽處成好姐妹,我也聽你的話。”
“……”
清冷修長的少年拿着鋼筆敲她腦袋,“胡說甚麼?繼續寫。”
薄枝捂着小腦袋衝他惡狠狠的磨牙。
姜梨都覺得她要一拳頭錘過去了,最後她又泄氣似的乖乖趴在試卷上。
乖的不行。
“溫泉只能下次等你來一起泡了,小枝寶。”
姜梨笑吟吟的說完,便掛了電話。
五分鐘後,傅京衍準時回來,還給她帶了一包檸檬味的糖。
男人坐在她身側,把糖放在薄枝小朋友的腿上。
“暈車的話喫。”
薄枝疑惑的問:“要去的地方很遠嗎?”她只有坐長途車纔會暈。
傅京衍點點頭,“有點,三個小時左右。”
薄枝果斷打開車門,“再見!”
還沒等她腳尖落地,就被男人攔腰重新抱了回來。
“薄枝枝。”
他嗓音帶笑,又帶着點兒無奈。
把撲騰小魚似的少女摁在自己懷裏,帶着略強勢的姿態禁錮住她白嫩嫩的四肢。
清冽下頷抵在她柔軟的,毛絨絨的發頂上。
“乖一點,不許跑。”
薄枝腦袋都被他摁在了胸前,鋪天蓋地滿是清冽雪松的氣息。
她嗓音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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