項秦揉着腦袋從子耳王宮裏出來,對於子耳王那些腦癱的問題,明明自己已經說的已經是腦海中能夠編的最低程度,可是這子耳王卻依舊是覺得自己在吹牛。
他領着隨身的護衛,除卻戰馬外,連馬車帶禮品都送予了子耳國。
反正早晚都得重新歸於拓拔部,他也懶得再把車帶回去。
出了內城,原先的嚮導便迎上來,邀着衆人出城。
待到了平緩地帶,嚮導開口向着項秦道:
“貴使,俺的任務已經完成,不如就在這裏算了賬,就此別過吧!”
項秦卻一改之前與他談話的熱絡,騎在馬上一言不發。
而嚮導也感知到,自己已經被周遭的拓拔騎兵給圍了起來。
嚮導瞅了四周一眼,周遭兵甲將他的生路封死,又都把手按壓在彎刀上,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,開口言道:
“貴使,這是何意?”
項秦回過來,居高臨下的淡淡道:
“一個嚮導,知曉子耳歷史還情有可原,能把宗族與國王的關係看透,你說是你是嚮導?”
嚮導聞言,面色不變道:
“我不知曉貴使所言何意,難道不都是你問的我嗎?”
項秦嗤笑一聲,“我這周遭護衛都是百戰之士,如此殺氣下還能說話不打哆嗦,你說你是嚮導,那就是侮辱我了。”
“實話告訴你吧,我拓拔部的眼線遍佈沙域,之所以選中你,便是因爲你是從最近那股新型勢力中,滲透來的。”M.Ι.
“所以,乖乖投降,讓我帶回去問些話,對大家都好。”
嚮導並未等項秦說完,便弓步向他彈射而開。
正所謂擒敵先擒王,只要拿下項秦,他今日便能逃出去。
三步化一步,袖口的彎刀也頓時出現。
嚮導眼神冷厲的向着項秦馬眼刺去,未曾等他出招完畢,項秦手中彎刀猛然出鞘,與他的右手觸碰到一起。
“噗嗤!”
頓時血濺死飛,嚮導右手便與他脫離,未曾等他下一步動作,周遭的衛士便已然圍了上來將他拿下。
項秦輕蔑道:
“儒家還有君子六藝,你當我縱橫一脈,走南闖北沒有武藝傍身嗎?”
“給他包紮一下,速速返回,不能耽擱滅子耳的事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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拓拔離看着桌子上的文書,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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