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柄黑底紅色的‘漢’字大旗立起,五百黑騎帶着福王出了郡城。
兩邊路旁的百姓駐足在兩側觀摩,全然不顧他們到底是不是朝廷的軍隊。
草原騎兵和亂兵將他們的害的家破人亡,全靠這支軍隊將福王府的存儲分發給他們,纔有了一口能活下去的糧食。
他們看着黑點愈來愈遠,雖害怕官府追責不敢開口道謝,心中卻還是記住了這份情。
而堂而皇之的在官道上行進的五百騎,各地官府在得知他們截襲了福王后,周邊的官員皆是臉色慘白,將所有能動用的力量都調動起來。
很快,五百騎身後便尾隨了七八千雜兵的規模。
他們就一直這樣跟着,卻不敢貿然前進,怕逼得緊了,這幫子歹徒會將福王殺掉。
拓拔離與福王的馬車並駕齊驅,向着車內拱手道:
“多謝福王一路護我等周全!”
只聽車中磕磕絆絆的聲音傳出,“你....你們想要甚麼,可以儘管提,只要保證我的安全,那些個官員一定會滿足你的!”
身後的官兵越聚越多,就連一些老人也被裹挾着,一齊加入了尾隨大軍。
拓拔離鋒利的眼神瞥了一眼後面尾隨着的雜軍,卻讓手下弟兄們放緩了馬速,絲毫不懼的向着景藝鎮方向行進。
......
武省總督府。
李自柏氣的吹鬍子瞪眼,他一向穩重的氣態在此刻蕩然無存。
沒想到這幫子人竟然將福王給綁了去,雖說與皇上不親近,可是那也是他叔叔輩的皇族。
若是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被綁去草原,天子威儀何在?隆朝的國威何在?
到時候也別談甚麼肱骨老臣之說了,怕是那套枷鎖最先來扣的,就是他李自柏!
“淳兒,你速去景藝鎮,我只有一個要求,就是把活着的福王給我帶回來!”
堂下一個三十餘歲的男子上前躬身道:“是,父親。”
這男子便是李自柏的大兒子,生的一副八面玲瓏心,一般棘手的事情李自柏都會交給他來做。
順着話茬,他又道:
“父親,福王被抓,總督府的政敵們一定會抓住這個機會上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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