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座宮殿中,南宮問天正在與侍女友好的交談着,他用墨水將巴爾虎部控制的草原地圖在侍女的背上畫了出來。
南宮問天邪笑道:“蘭花啊,讓本汗看看你的技術是否增進了。”
那侍女一邊喊着不要,一邊翻過身來用雙腿夾住南宮問天的腰部,細膩白嫩的皮膚劃過,略有妖意,未見媚態,讓南宮問天急的開始脫她的褲襪。
外面天氣晴朗,本是鍛鍊身體的好時機,二人卻在屋內雙宿雙飛。
完活後,正當侍女要說些軟儂細語再次勾起可汗的慾望時,只見大殿門被人推開。
南宮問天正要呵斥時,看清門口進來的人後,急忙將侍女斥退了下去。
只見來人是個少婦,一個很有氣場的少婦。態濃意遠淑且真,肌理細膩骨肉勻,應該是她最好的寫照。臉上的表情冷若冰霜,隱隱微怒,步伐卻不亂的走來。
南宮問天連滾帶爬的到這少婦身旁,獻媚地道:
“雪兒,何事如此生氣啊?”
這少婦兩行清淚落下,哭着說:“你還在這玩女人,傲兒和冬兒全都讓響馬抓了,至今還生死不明。這可該怎麼辦啊!”
隨即哭聲越來越大,而南宮問天也聽的臉色蒼白,隨即生氣的向女子埋怨道:“我早就說此行兇險,你非要讓冬兒跟着去,現在如何是好。”
他也哭了起來,畢竟女兒可是他的心頭肉啊。
待兩人穩定了穩定情緒後,少婦道:“哭有甚麼用,能哭回我的傲兒和冬兒嗎?”
嗯?不是你先哭的?
“這可如何是好啊,夫人。”南宮問天焦急的問道。
這少婦擦了擦眼睛發狠的說道:“再派人去輸送糧草,牲畜。確保我們前面的一萬七千人能立住腳,我親自前往,去跟那賊酋談一談。”
“夫人,你一個人去我怎能放心?我帶着親衛軍與你同去。”南宮問天急忙說道。
少婦卻生氣地回應道:“糊塗!若是你與禁衛軍一動,天狼衛怎會發現不了,到時候我們私藏鐵礦被發現,豈不是又惹來禍端?”
纖纖玉手將南宮問天推開,隨後便去準備了。
“夫人切記小心,若是你再出事,我也沒有活着的意
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