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句話直接將拓跋離問的臉紅。
媽的,臊得慌啊。
拓跋離故作鎮定道:“咳咳,那個,你先喫,我去看看馬的傷勢怎麼樣了。”
“男孩子喫這麼少就能長那麼多肌肉嗎?”
雪冬兒回憶着那個魁梧的赤裸上身,臉又變得紅彤彤的。
拓跋離先檢查了一下馬匹的傷勢,還好,已經凝固止血了。
他又走回了火堆旁,二人陷入了誰都不說話的尷尬場面。
這火堆可真火堆啊,大黑馬你快點起來呀,這氣氛太詭異了。
雪冬兒終究忍不住了,她開口問道:"方便告訴我你是幹甚麼的嗎?"
“強盜!”
拓跋離惡趣味的說道。
“我不信。”少女笑吟吟的說:"你騎的馬可是鐵葉青,看你行動敏捷,怕不是個小偷吧。"
聽着少女脆生生的笑,拓跋離看似無奈的說道:"唉,還是被你發現了。"
雪冬兒來了興趣,她託着腮幫子向拓跋離問道:“怎麼樣?當小偷好玩嗎?你都見過甚麼好寶貝?”
拓跋離編道:“在下不才,曾經乃是拜上草原一霸,正可謂是人過留財,燕過拔毛,當然在採花界也有一席之地。”
雪冬兒笑的咳嗽起來,拓跋離自然地給她捶了捶背。
她壓住喉嚨模仿拓跋離說話,將拓跋離逗得哈哈大笑。M.Ι.
“你說你,自己說的話信嗎?小小年紀,學人家吹牛。”
雪冬兒笑着問道。
二人就像是多年未見的老友,一時間便打開了話匣子。
直到黑馬蘇醒。
“你在幹嘛呀?”
拓跋離的行爲引起了雪冬兒的疑惑。
只見拓跋離摁着大黑馬的脖子,將其摁倒捆住。
隨後笑道:“趁它病,要它命。”
隨後從行李袋中拿出備用的的馬蹄鐵,給大黑馬的四個蹄子釘上。
一切完畢之後,拓跋離對着雪冬兒說道:
"冬兒姑娘,就此別過。"
“你去哪?”
拓跋離爽朗的笑道:“天下之大,何處不能安身!”
未等雪冬兒再說甚麼,拓跋離便帶着兩匹馬離開了。
雪冬兒在原地癡癡的站了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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