旗袍女輕輕嗤笑一聲,摸着徐敖胸膛,看傻子一樣看向李明輝,道:
“每天想跟徐爺喫飯的人,能從這裏排到下個街口。”
“跟徐爺喫頓飯就敢套近乎,好搞笑哦!”
“別說喫過飯,就是徐爺經常見面的朋友,敢在這裏鬧事,也討不到面子!對吧,徐爺!”
李明輝不由一愣,尷尬的笑笑了笑。
徐敖狠狠捏了旗袍女白嫩大腿一下,眯了眯眼道:
“我很忙,說吧,誰先動的手?”
秦江坐在位置上頭都沒抬。
“是不是嚇的不會說話了?狗東西!”
李明輝以爲秦江怕了,轉頭對徐敖道:
“徐總,他先動的手,大廳衆人都可以作證!”
大廳食客紛紛點頭。
旗袍女見秦江一身地攤貨,雙手還有老繭,臉上閃過一抹失望。
她當打人者是江北哪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呢。
沒想是個窮酸貨,真無趣。
徐敖看了眼李明輝受傷的手,淡淡道:
“既然他先動的手,那讓他自廢一手離開吧。”
李明輝臉色一僵,隨後客客氣氣道:
“全聽徐總的意思!”
秦江用鋼叉廢了自己的右手,怎麼也得讓他一輩子不能下牀纔行。
徐敖只讓一報還一報,李明輝有些不爽。
但徐敖背景太厚,他只能接受。
徐敖微微點頭,對秦江道:“小兄弟,是你先動的手,有理也弱七分,自廢一手離開這裏吧!”
“你在酒店鬧事這事,我可以既往不咎。”
“不過,半島酒店不再歡迎你,動手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