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着杜翎遠這一問,屋中幾人的目光便都落在了安珀身上。
安珀被這突然的幾道目光盯得一懵,下意識向後微仰,又向安珞的方向靠了靠。
安珞也望向四妹妹的臉頰,伸手安撫性地在她腿上輕拍了拍,替安珀回答了這一聲問話。
“自然也是點絳脣的。”安珞淡淡掃了杜翎遠一眼,“……只是並不包含在杜大人手上那方帕子、所帶有的香味之中。”
今早她去找四妹妹時、四妹妹尚且還未起,後來還是她親眼看着彩霞給四妹妹梳髮上妝的,自然知曉四妹妹臉上塗的脂粉,正是她送的點絳脣的那一套。
那匣中的手帕雖是全新的、沒有甚麼象徵身份的標誌,但一看就是女子之物。
而尤文驥剛剛的神態,也讓杜翎遠察覺到這手帕和安珞有關,因此安珞開口,杜翎遠便知自己猜測的沒錯。
“果然是你!”他沒有再管安珀,而是直接轉向了安珞,舉起手中的扁匣,“這手帕你究竟是從哪得來的!?上面的氣味雖與我原本察覺到的並非完全相同,但其中的每一種又都能找到對應!你究竟還知道些甚麼!?”
他之前曾在花樓的花魁身上,嗅到過其中一種對應的味道,自然也是早花魁旁敲側擊過,知曉她們用的、就是點絳脣的脂粉。
只是這一發現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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