嗎!?”
“呵……”
輕笑聲從院內傳來,那溢於言表的輕蔑和譏諷,直聽得姜媽媽眉頭一皺。
安珞衝着院外揚聲道:“姜媽媽既自稱一聲老奴,想來應該清楚自己是個甚麼身份。我爲主你爲奴,你卻對我呼而喝之,如此奴大欺主,這又是身爲奴僕的自覺嗎!?”
姜媽媽望着那緊閉的院門瞠目。
做奴婢的自是不能訓斥主家,但她也不是那等子賤奴,她可是鄒太夫人的心腹,這滿侯府誰人不敬她三分?
即便做奴婢的被主家罵上兩句是常事,可她都多少年沒聽過這樣的訓斥了?就是二房家的二小姐,對她也素來是小意巴結的!
反倒是這大小姐,半張臉都毀了,還以爲自己是甚麼金枝玉葉不成?竟還敢罵到她頭上,這可真是要造反了啊!
姜媽媽越想越氣,深覺安珞讓她在衆人面前丟了顏面。
她陰沉着一張臉,又高聲道:“大小姐莫要以爲這麼說就能倒打一耙!老奴可是遵着老太太的意思前來,自是代表了老太太!老太太爲甚麼叫你去問話,大小姐很該心中有數些,難不成大小姐還想老奴嚷嚷得人人盡皆知嗎!?”
“有數?我該有甚麼數?那場走水我面上燒傷,在養傷期間,我外祖母都特意來了我們侯府三次,祖母與我這兒不過隔着兩個院子,倒是一次都不曾來看過我。”
安珞嘴上忙着跟姜嬤嬤交着鋒,那邊手上卻也沒閒着。
只見她將掃帚立起,右腳踩住掃把頭,右手則握住掃帚杆的上端,也不知她是怎麼用的勁兒,只一扭、一拽,就讓掃帚頭杆分離,拆出一根兩指粗細的木棍來。
直看得一旁管灑掃的小丫頭目瞪口呆。
木棍在手中翻轉了一個圈,試了試手感,安珞又向小丫鬟抬了抬下巴,示意她將掃帚頭收走,口中卻是一直未停,繼續向院外說着。
“等到我傷養好了,去福安堂給祖母請安,祖母當時說甚麼來着?哦對了,祖母說我這傷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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