單雄信看到嚴意給自己行禮,心裏不痛快,臉上沒帶出來,雙手一攙。
“賢弟快快請起,不必多禮。”
嚴意站直了身板,
“我單大哥近來可好?”
“嗯,喫的好,睡的着,賢弟,愚兄有個事問你。”
嚴意一愣,“二哥有話直說便是。”
“好,那愚兄也就不拐彎磨腳了,愚兄聽人說你奪人妻女,可有此事?”
嚴意一樂,“呵呵,二哥從哪裏聽來的瘋言瘋語,小弟怎麼不知道有此事。”
旁邊王伯當站着,再也忍不住了,“噌”從人羣裏竄出來,“嚴意,你少在這裏裝不知道,我且問你,杜蘭香是怎麼回事?你明知道她有婚約在身,爲何還要娶她過門?”
嚴意看了看王伯當,王伯當臉都氣紅了。E
“跳樑小醜,嚴某還未找你,你倒是先找上門來了,你算個甚麼東西也配在嚴某面前說話?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給王伯當氣的說不出來話,一把將鬼頭刀抽出來了,看着架勢就要動手。
單雄信一看再這麼發展下去,此事不能善了。要動手也不能在二哥家裏動手。
“賢弟,果真有此事麼?”單雄信臉色也沉下來了。
嚴意一看話說到這了,“單二哥,你只知其一,不曉其二,王伯當,我問你,你高中武狀元那年,與杜家定下婚書,可有此事?”
王伯當一想沒錯,“當然。”
“好,那我再問你,你殺官害命,落草爲寇,可有此事?”
“是那髒官預加害與我,我纔不得不反殺他。”
“可你卻沒有通知杜家,連累的杜家家破人亡,父女淪落爲平民,那杜蘭香苦苦等你數年,而你在少華山大喫大喝,可有此事?”
王伯當覺得自己有理,“我以爲他們爲了不牽連自己,已經毀掉婚書,後來我知道此事也親自去京城尋找。”
“你在京城被宇文成都追查,是嚴某收留你,還救下了杜蘭香,想讓你們相認,可你不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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