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爲顧錦清仗義直言的老哥,輕柔的哄着她:“別哭了兄弟,像他這種人,肯定沒有甚麼好下場的。”
顧錦清當場就是一個懵逼的狀態,我啥時候哭了:“這位兄臺,謝謝你出手幫助我,但…”
“別叫我兄臺了,叫我老哥吧!更親切些。”他笑了笑打斷了顧錦清接下來的話。
不管怎麼說,這位老哥都是一片好心,顧錦清還是向他道了謝。
木桌臺上的燭香已經燃盡了,衆人都紛紛離開這裏。
顧錦清和那位爲她仗義執言的老哥走在了最後面,老哥挺熱情的。
“對了,你是住在哪的,我以前怎麼一直沒有見過你呀!”
老哥疑惑的問道,這般風姿卓越的人按道理,到哪兒都會引起注意,更何況是這個小縣城。
顧錦清倒也沒在意這些,快步走着,回答道:“沒見過我也正常,以前的我,和現在的我可不一樣。”
顧錦清故意賣了個關子,心裏暗想着,這位老哥應該是從別處來的。
老哥呆了一會兒,拍了拍腦袋,始終沒想起這般人物他以前怎麼沒有認識,這裏但凡有名姓,有點名聲的人,他基本都認識。
但顧錦清已經走遠,老哥也不好繼續再問下去,只好嘟囔道:“奇怪,以前怎麼沒見過他。”
顧錦清來到的時候,李太白正坐在桌子上大喫大喝,看到她來還朝她瘋狂揮手,絲毫不顧及旁人詫異的目光。
顧錦清簡直被這個師傅整瘋了,欲哭無淚,走上前趕忙拉住,李太白瘋狂搖擺的小手。
“師傅,形象,形象。”
李太白嫌棄的又吃了一口菜,仰天悲傷的說道:“你以爲我願意嗎?還不是爲了你這個徒弟有個好姻緣。”
“到頭來還嫌棄我這個老頭子,不當人子啊!”
顧錦清嘴角瘋狂抽抽,“你確定不是想喫我的酒席。”
李太白一點兒也沒有被拆穿的心虛,一瞪眼,一副行的端做得正的樣子。
捂着胸口:“你,你竟是如此看待於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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