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日後,洹羽身着喜服,以團扇遮着面,亦步亦趨地跟在禮官的後面。
她和謝笛的這場喜宴本就是一場掩人耳目的鴻門宴,不過是一個騙人過來的由頭而已。
誰都不是傻子,來的人必然也是有備而來的。
“聽說琅國派了大殿下王堅也就是西琅王來賀。”旁邊不遠處有人在竊竊私語。
“那青國呢?”
“自然是寧時,寧三殿下了,他現在可是風頭正勁,據說不僅寧王器重得很,琅王對他也是青眼有加。只是可惜...”
“噓,別說了,禮官他們來了。”
洹羽正聽到關鍵的地方,那些嘀咕八卦的人看到他們走進了,便立刻噤了聲。
他們剛剛說寧時現在不僅受寧王的器重,也受到了琅王的待見,這是爲甚麼?難道...當時逃掉的婚約又恢復了?
難道他已經成了琅國的駙馬爺了?
說是做好了最壞的心理準備,但想到寧時可能已經娶了別人,洹羽心裏還是酸酸的。
雖說是太子婚娶的喜宴,但洹羽如今不過是個亡國公主,沒有父家沒有親人,所有禮節全部從簡,連拜堂都省了。
果然就是想把人騙過來而已。
洹羽跟着禮官進入大殿後,謝笛已經坐在了程王的身側,也沒有起身迎她。
看來謝笛連演戲都不想演全套,洹羽直接被禮官引着坐到了謝笛身邊,舉着團扇,等待程王發話。
剛纔洹羽用餘光瞥了眼大殿上的形勢,程王謝繼端坐中央高臺之上,她與謝笛一起陪在他身旁的次席,而寧時和王堅則坐在高臺下方,還有幾位不認識的皇宮貴族,其間數位暗衛見縫插針,自然而然將幾方勢力隔開。
“感謝西琅王殿下,北青王殿下以及北冥王殿下遠道而來參加小兒的喜宴,這一杯酒,我先乾爲敬。”謝繼舉杯,朝着下方賓客席方向微微頓首,然後一飲而盡。
西琅王是琅王的大兒子王堅,北青王是寧時,那這個北冥王又是何許人也?
看來程國也不是孤軍奮戰,不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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