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洹羽起得比平日更早一些,想着還是早點去凜湖邊碰碰運氣。
昨日謝笛說帶她去見一個人,自己問了甚麼人,他沒回答就走來,自己還沒來得及問甚麼時候,在哪裏。
洹羽只能自己猜測一下,昨天是程國最重要的節日,謝笛出現在凜湖邊,說明凜湖對他來說應該是比較重要的地點,那她便早點到凜湖邊碰碰運氣。
而且謝笛臨走前又跟她說銀璃不可信,那言下之意是要她避開銀璃。
這無非就是讓她起早一些,或者睡晚一些,躲避開銀璃,所以這兩種可能,總不能放過一個吧。
洹羽繞着湖邊散步,清晨的湖面上有淡淡霧氣,昨天夜裏能夠一眼看清的對岸,此刻卻隱藏在這若隱若現的霧中,有種虛無縹緲之感。
洹羽在湖邊來回踱步,沒多久,果然看到不遠處來了一羣人,爲首的謝笛又戴上了他的金絲紗眼罩。
看來他這眼疾確實是罕見的疑難雜症,即使是珍貴的鱘魚籽也只能治標不治本。
“挺聰明呀,昨晚忘記跟你說還在這兒,沒想到你到的還挺早的,看來你也很想見這位重要的人,對不對?”
洹羽從善如流地對謝笛點了點頭。
她看見謝笛命令手下將一個全封閉的鐵船拖入水下,然後命人打開位於船頂的艙門,然後對洹羽說:“進來吧,雖然你們銀氏是不懼怕水,但程國天氣冷,直接下水會弄溼衣服,總不太好。”
洹羽看了眼這黑乎乎長相有些養一條大黑魚的大鐵船,很奇怪這船沒有帆,看樣子又是純鐵打造,想必不是在水上航行的。
而且聽謝笛說這話的架勢,怕不是要去的地方就在這凜湖的水底吧。
難道他在這水底還建了甚麼行宮不成。
洹羽帶着滿心狐疑跟在謝笛後面進了這個密閉的鐵船,進去才發現,與其說是鐵船,不如說是個巨大的雙錐形的鐵皮筒,外面看着不大,裏面的空間竟可以容納幾十人。
洹羽進去的時候,謝笛那些敬業的暗衛們
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