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呦!大妹子是上京來的知青啊,我先前都沒注意,瞧你取這麼多的錢,家裏不簡單吧!”
她剛剛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,這姑娘剛剛又是寄鞋子,又是寄醬菜的,她就以爲是個窮知青,家裏肯定也是個爛攤子,不然那家的父母能讓在鄉下當知青的孩子往家裏寄東西。
但是現在不一樣了,不說這姑娘要取這麼多的錢,就那一個大包裹,想來也有不少的好東西,
她此刻笑眯眯的和許諾說着話。
“哪裏啊,大姐,這都是借的,您趕緊的幫着辦理吧!”許諾也微笑着回覆道。
不過櫃檯的大姐也不在意,給了許諾一個我懂的眼神,開始幫她取錢,她是新來的,之前在櫃檯上的人調走了,她家裏也算是給她走了後門,這姑娘現在不相信她沒關係,以後再過來,自己肯定要和這姑娘打好關係。
許諾拿了錢朝櫃檯的大姐點點頭,就扛着包裹離開了,走到沒人的巷子把東西都收進了空間裏。
左右看了看,沒人。
許諾走了出來,然後朝供銷社走去,她其實還有點緊張,這個年代的商店也不知道是啥樣的,她今天見到的一切就好像是解謎一樣,
她以一個局外人的視角去窺探七零年代的人,窺探他們的生活,窺探他們的不易,只是身在局中,她偶爾也會忘記自己原來的身份。
苦嗎?許諾覺着這個年代的人生活的很苦,但是大家就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,鉚足勁的幹活,不喊苦不喊累,生活好像特別有奔頭,
她前二十多年,可以說是躺在金山上生活的,看過一些講述農村的電影,太苦的,她總覺着不真實,這個時代真的還有生活那麼苦的人?
現在她不這樣覺得了,生活在象牙塔的人,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和社會最底層的感同身受的,她就算是到了這個時代,她還有金手指傍身,要不然她能過成甚麼樣還真不好說,許諾真的覺得自己真是萬分的幸運。
懷着這樣的心情,她捏着自己的布包走進了供銷社,其實她沒啥要買的,純粹是想過一把
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