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裏點的煤油燈,宋應星看不清楚許諾的神情,只覺得她頓住了一般,不知道怎麼的,
福至心靈的想起她好久沒有上廁所了,
他慢慢的靠了過去,輕聲說道:“怎麼了,想上廁所嗎?”
許諾點點頭,
宋母在另一邊的炕頭正掀開被子想上被窩,宋應星的聲音在靜悄悄的晚上顯得格外的清晰。
“外面冷,小星媳婦你現在月子呢,不能見風,屋裏有尿壺,你用吧,娘不看。”
宋母說着就鑽進了被窩,歪着頭正好可以看到自己的大孫子。
宋應星也不想許諾出去,深秋的風在夜裏刮的很大,剛生產完身體還很虛弱,要是見了風年紀大了指不定要腰痠背痛的。
他抬眸看着許諾,許諾怎麼可能願意,她瞪着宋應星沒說話,
宋應星無奈拿了厚衣服,頭巾等東西,把許諾裹成了個球,在旁邊攙着她去了院子裏的旱廁。
宋母在牀上撇了撇嘴,心道,不聽老人言喫虧在眼前,晚上這麼大的風,不凍着纔怪,哎!可憐自己的一腔好心。
她又抬頭看了眼自己的孫子孫女,給他們掖了掖被子,她把孩子照顧好就成了,
許諾在宋應星的攙扶下緩步走到茅廁,她的身邊因爲難產撕裂了,每走一步都很疼。
宋應星把煤油燈放在一旁的石頭上,
“你自己能行嗎?身體還虛弱着,我幫你吧!”
“不用,我自己能行,你不要進來,在外面等着就行。”
“好,不着急,你有事情就喊我。”宋應星不放心的囑咐道,他之前也問過縣城的大夫,聽說剛生產完上廁所特別的疼,而且很艱難。E
所以他在外面等的很有耐心,只是心裏有些擔心許諾。
在廁所裏的許諾卻微微的彎着腰,她不是要上廁所,而是看着這旱廁的環境有些噁心,控制不住的乾嘔。
她從來沒有上過這種廁所,乾嘔了一會,她扶着牆站了起來,又想到這是廁所,兩個手使勁的拍了拍。
“怎麼了,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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