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月剛鋪的牀,可別弄亂了。”
“吳媽,你腿腳不方便,以後就不用來我房間打掃了,我自己會打掃的,還有髒的衣服,我自己也會洗的。”
“吳媽,畫放這裏就行。”
“好。”
莊明月聽到展宴的聲音,立馬跪坐了起來,扯開蓋在頭上的被子,“哥,你怎麼來了,你好點了嗎?”
展宴輕咳了幾聲,“好得差不多了。明月你要是不喜歡,可以搬去我的房間住。樓層太高,上下樓太麻煩。”
莊明月:“沒事的,正好可以鍛鍊身體,而且這裏風景很好,晚上還能坐在陽臺上看星星。哥哥不用擔心我。”
展宴突然走到牀邊,那隻寬厚的手附上了她的頭頂,“哥哥,只是怕你受委屈。”
委屈?
她哪敢叫委屈?
你能不弄死我,我已經感恩戴德了。
莊明月彎起眸子笑了笑說:“一點都不會委屈。”
她讓出位置,不是讓他跟姜曼更能方便的交流嗎?
“如果有甚麼需要的可以跟哥哥說。”
“好。”
展宴離開後,莊明月將樓下的燒水壺帶到了房間裏,以後要喝水就不用下樓了。
這樣也能減少,跟展宴姜曼碰面的機會。
…
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,姜曼在莊家已經待了好幾天。
展宴病好帶着白玉書離開後,也沒有回來過。
在這個家莊明月也很少跟姜曼莊海生見面。
他們很少回來。
大部分時間,還是她一個人。
莊明月在家養了七八天,纔回的學校,不出她的意料,姜曼的課少了,她教的是音樂,跟專業課很少搭邊,就連在學校也碰不到她。
莊明月也重新回到了班級,兩天前的模擬小考,已經開始一門一門地公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