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海濤最終還是放棄了跟石久出去喝酒的事,倒不是他怕發生在那位仁兄身上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,一方面是現在上班時間談論這個不太好;也不是他怕發生在那位仁兄身上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,另一方面是這些天斬妖司確實很忙,絕對不是因爲他怕發生在那位仁兄身上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。
雖然張海濤覺得石久這是在開玩笑,但萬一呢?
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石久說的是挫傷還是搓傷……
目送斬妖司的三人離開,等差數列三人組發出了由衷的感嘆。
“高風亮節啊。”
“對啊,高風亮節啊。”
“心胸寬廣啊。”
“對啊,心胸寬廣啊。”
“我們之前還說人家冒領功勞,現在一想起來真丟人啊。”
“對啊,真丟人啊。”
“我們還以爲人家沒準得刁難咱們,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。”
“對啊,小人啊。”
“我們回去一定要給師兄弟們好好講一講啊。”
“對啊,講一講啊。”
“對了,三天後咱們就要出城剿妖了對吧,咱們那個分組是怎麼分的?”
“不知道,要是我能和蕭師姐分到一組就好了。”
“你想得美,蕭師姐肯定是要坐鎮指揮的,哪會分組。”
“坐鎮指揮是要開口說話的吧?”
“……蕭師姐是天門山的代表,她坐在那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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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天過去了,石久又一次來到了悅來客棧——只不過這次他是來找方正的。
這一次,方正的精氣神顯然恢復了些,正拿着一本書,坐在窗邊翻閱。
“身體如何?”石久並沒有立刻詢問月奴的事,反而關心起了方正的健康。
畢竟方正第一次去的時候叫了七個姑娘,身體虧空到肉眼可見。雖然不知道這兩天裏方正有沒有再去找孔郎中,但那一次大虧可不是一兩天能補回來的。
“還好。”方正微微一笑,仍在翻閱手裏的書,“是來問月奴的事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