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了你與楚院長之間的恩怨,是在跟你開玩笑嗎?”
“原本還要給你留一點的顏面,看來你這是不要了。”
血虎的話猶如利劍,讓仇千有些猝不及防。
“什...甚麼意思?”
他總感覺對方話裏有話,但此時的自己猶如趕鴨子上架,早已沒了回頭路。
於是他只好繼續硬着頭皮,“或許我與這小兔...楚院長之間確實有些小矛盾,但大家都是武者也都是公衆人物,有甚麼事情就不能放在桌面上好好說嗎?”
“我看你是不見黃河心不死,不見棺材不掉淚啊。”
血虎搖了搖頭。
朝着身後的地鼠招了招手。
或者立馬點頭,向前走了一步,聲音洪亮道:“首先剛纔仇市長,你說是楚澤先生先動的手,這裏我想向令郎確認一句......”
“請問他說的是真的嗎?”
不遠處已經包成木乃伊的仇麂微微一愣,咋扯來扯去又扯到自己身上了?
他看了看地鼠,又看了看臉色黑沉的父親。
好半天沒有捋清楚風向的他,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何解答。
思來想去,索性拖過病牀往上一躺,繼續裝死了起來。
誰也得罪不起,還是擺爛吧~
人一旦接受了自己的軟弱,那就是無敵的......
靠!
這小子!
仇千見狀恨的牙癢癢,不過也沒說甚麼。
“你不說也無妨。”
地鼠一副盡在掌握的樣子,掏出隨身攜帶的筆記本以及一套小型投影設備,用一種極爲冰冷的眼神望着仇千。
“這裏面是令郎在10天前還有7天前,對楚院長動手的畫面,需要我幫你投影出來嗎?”
看到對方那副胸有成竹的樣子,仇千忍不住向後退了兩步。
他神色尷尬的說道。
“這些都是年輕一輩的恩怨,當不得真...”
“哦?是嗎?”
地鼠輕蔑的一笑,“那接下來需要我給市長先生播放一下你之前準備動手,結果卻被反殺的畫面嗎?”
“也......也不用了。”
仇千此時怎能看不出來,這分明是有備而來啊。
同時心中也暗罵這羣人不講武德。
咱們爭論的好好的,沒事放甚麼監控啊?
衆所周知。
視頻是不能p的。
仇千也只好作罷,嘗試着跳開話題,“咱們拋開事實不談,難道他楚澤就沒有做錯的地方嗎?”
“拋開事實不談你談甚麼?談你媽嗎?”
一旁的孤狼可沒有地鼠這麼好脾氣,此刻的他一身血氣方剛,氣血翻湧,彷彿下一秒就會動手。
不過卻被地鼠給攔了下來。
“別急。”
“咱們就事論事,一件事一件事的來。”
“哼!”孤狼冷哼一聲退了回去。
地鼠看着仇千繼續說道:“既然仇市長甚麼都不明白,那可就要做好身敗名裂的打算咯~”
“......”
仇千不知怎的,心裏忍不住咯噔一聲。
此刻他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。
尤其是對方的目光,總給他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。
趨於本能。
仇千忍不住說道,“算了算了,此事我不想再跟他有過多牽扯...”
“你不想?這可不是你說了算的!”
地鼠冷哼一聲,語速飛快的繼續道。
“你在位這麼多年來,共暗中謀奪過4個世家,坑殺過的武者更是數不勝數!”
“身爲父母官,你卻將山城視作自己的後花園!”
“作威作福,斂財無數!”
“私自徵稅,私自養兵!”
“仇千!”
“你的種種罪行,早已全部羅列在西北戰區總參謀長的辦公桌上了!”
“這都還沒算上,你那寶貝兒子所做的罪惡...”
“真以爲你跟楚院長之間這點的恩怨,值得我們暗夜之影小隊出動嗎?”
“實話告訴你,我們這次出動就是爲了清算你們仇家的!”
轟!
此刻的仇千像是被人抽走了魂魄一般,整個人無力的跪倒在了地上,雙目失神。
既然地鼠都已經這麼說了,那自然不是無中生有。
而且之前他還在心裏納悶呢,爲甚麼好端端的連一整支小隊都出動了。
如果只是勸和的話,打通電話不就好了嗎?
他明白了,他全都明白了。
自己這是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