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魚也很隱晦的暗示了自家兒媳。
小夫妻倆聽懂了,對老兩口承諾了絕對不白日那啥。
隔天后,這兩人在眼睛上一人蒙了一塊布條,然後睜眼說瞎話道:“啊呀,怎麼突然天黑了……”
簡直傷風敗俗!
無恥之極!
用雲肅的話來說,他辛苦讀書,考中舉人,當了縣令,如今放鬆放鬆怎麼了!
雲家老大哥對於此事其實還算收斂。
對於男女之事真正混亂的源頭,其實還得是雲老爹。
雲寧十三歲那年,雲老爹就拍着雲寧的肩膀說。
“兒啊,這女人呢,三十如狼,四十如虎。”
“到了你孃的年紀,男人的自信心就沒了。”
“兒啊,你說該如何重新樹立自信呢?”
“該如何?”雲寧眨着“懵懂”的眼睛問道。
“去怡紅院找清倌人啊!”
那天,喝了酒,醉迷糊了的雲老爹說了很多話。
那天,很是清醒的雲寧去給陸魚告了密。
自那天后,雲老爹總是扶着牆,揉着腰,腳步虛浮的從房間裏出來……
面對這樣一個家,面對這樣的家庭風氣,就算雲寧本來對於此事不是很感興趣。
可時間久了,難免會被這個家同化。
然而如今……
“一定不是我身體的問題,一定是這些窮書生文筆太差,缺乏想象力!”
“特別是這幾張插畫,畫的跟個鬼一樣!”
“我大侄子畫的都比你們好看!”
啪!
雲寧將書往桌子上一摔,換了套皁青色長袍,拿了把摺扇,帶了袋銀錢,準備上街看美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