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豪...是天豪少爺回來了!”
別墅門口,一副管家模樣的老者激動的大聲喊道。
一時間,別墅內跑出五六個西服保鏢的人還有幾個衣着不一的男女。
他們匆匆把李相摩托車上的男子抱着進了別墅,徒留李相和管家在別墅外面。
“小兄弟,請問你是做甚麼的?”管家打量着李相道。
“送外賣的。”李相有些許的喘氣,扶着車說道。
“哦,送外賣的,那還請小兄弟進去一坐。”
“不了,現在已經很晚了,我怕回去宿舍關門了。”李相擺了擺手,這一單耽擱了不少時間,況且明天就要軍訓了,他可不想盯着黑眼圈軍訓。
李相剛想登上摩托車,卻發現十幾個西服保鏢直接圍住了去路。
“我...服了,這甚麼意思?”李相今個可是被圍怕了,怎麼跑出來還要被一羣保鏢圍着?
管家緩步走來,扶着老花眼鏡,正色道,“小兄弟不比害怕,只是需要你來告訴我們,我們天豪少爺是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的。”
李相算是聽明白了,嘆了一口氣,“好。”
隨即跟着管家一起步入別墅內。
別墅大廳內,任天豪躺在白色的擔架上,周圍站滿了人,其中一個唐裝看起來像個老中醫似的人物,手裏拿着銀針,插滿了任天豪的身上,只不過臉色難堪,眉頭緊皺,“任老爺子,天豪少爺傷勢極其嚴重,估計受到了非人的折磨,但這些並不是最主要的,好在天豪少爺自幼習武,到無大礙,只是,背後的槍傷,傷及肺腑...老朽恐怕無能爲力!”
老中醫一旁的神情威嚴李老爺子聽聞診斷情況後,佈滿褶皺的嘴脣幾欲顫抖,目光之中夾雜着悲傷與憤怒,沉默不言。
而一旁與任老爺子神情像似的中年人,一身西服背心,油光背頭可安耐不住,急聲道,“我不管!唐神醫,無論如何,你一定要救活我兒!”
“我...我儘量!”唐神醫額頭汗珠密佈,拿出一塊手帕擦着說道。
緊接着,又拿出銀針在任天豪身上擺弄。
“哥...你可要撐住啊,爲甚麼會變成這樣?是誰帶他回來的?”一位身着露肩吊帶碎花長裙的女子,跪坐在任天豪身側,含淚說道。
“老爺,小姐,天豪少爺是這位小兄弟送回來的,他一定知道情況!”
管家的話語一出,全場十幾雙眼睛紛紛看了過來。
李相頓時恨不自在,腦子裏迅速的總結着話語,可中年男子不給他機會,怒聲道,“這小子能知道甚麼?在南城動我任正國的兒子,也就是唐家了,這小子只不過是唐家那邊派過來送回天豪,只不過給我們任家一個下馬威罷了。”
“甚麼周家人?我只是個送外賣的,我姓李!你兒子是我從別墅裏救出來的,你不知道就不要污衊我”
李相一聽,立馬不服氣,哪有這樣冤枉人的?饒是脾氣再好的李相,也不騰起幾分火氣。
“是不是污衊你,等天豪醒來再說,天豪不醒,你休得離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