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奈撣了撣菸灰,想起了那房間裏還有別人,本來要進去的腳步頓住了,側臉俊美散漫,脣色都有些泛涼。
他要是知道新來的輔助是他一直想要找回場子的人。。
又怎麼會答應這種事。
和別人睡一個房間……
莫北打量着她即將要開展新生活的住所,有點不明白,爲甚麼一個房間裏要放兩張單人牀。
大概是之前有老隊員住過,牀還沒有搬出去。
莫北並沒有多想,她現在只想收拾好東西之後,洗把臉直接睡。
可就在她捧着水往臉上拍的時候,突的意識到了一個問題。
爲甚麼在浴室會里有一套洗漱用品。
牙缸,牙膏,牙刷,剃鬚刀……剃鬚刀?
莫北驟的關上了水龍頭,再去看擺放的東西,這一點都不像是要扔出去的,因爲放在上面的那瓶男士洗面奶還沒有打開包裝。
這是甚麼情況?
只聽外面傳來了咔嚓一聲響!
竟然是那個男人走了進來,他把抽了一半的煙扔進了菸灰缸,眼皮半挑,慵懶的看着她:“出來,談談心。”
那嗓音沒有一點的人情味。
“可以。”莫北迴了兩個字,嘴角半勾着將毛巾一放,換了套純色黑杉,後帽掀着,很少年的打扮,襯的她清冽又清雋。
踱步走出來,兩個人面對面的長身玉立,竟有一種旗鼓相當的感覺。
封奈散漫的靠在牀欄上,修長禁慾的身形有些偏,微微側了下臉,就像是在談論今天的天氣:“你以前甚麼樣子我不管,但有一點,來了黑炎,就收斂好,我沒甚麼耐心。”
這人的話說的漫不經心,卻處處都是警告。
莫北笑了,微側着臉,將左手撐在了他身後的牀欄上。
她的聲調很慢,完全沒有因爲站在這裏的是全服第一打野,而有絲毫的膽怯,反而嗓音緩緩的吐出了一句話:“我也沒甚麼耐心,不喜歡總是被懷疑。”
“喔?”封奈玩味於少年的態度,不受影響的站直了身形,單手抄進了褲袋裏:“那是你的事,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。”
莫北:……那你和我談個p心!
很明顯,這個人一開口就能把天聊死的屬性和小奶臨一點都不像是兄弟。
還是不要說話了,一說話破壞那張臉的美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