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。”孤鴻摸了摸鼻子,起身看到了遠山身上自己留下的傑作,“是我衝動了。”
實在是小狐太香,他喫的根本停不下來。
自此之後,塵曇總覺的斷塵峯哪哪都不對勁。
就是有一種感覺,自己好像是多餘的。
有一次撞到師尊跟狐狸嘴對着嘴,塵曇面無表情。
“你們咬嘴巴可不可以不要在這裏。”
曇花叢是他修煉的地方,奈何這兩個人就像跟他槓上了一樣,總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一些讓他不能理解的事情。
而且他發現,狐狸再也不叫師尊爲師尊了,總是孤鴻孤鴻的叫着。
他本以爲這是師尊新定下來的規矩,有一次他有模有樣的學着叫了一聲,然後...
他被吊在半空,那天是寒風,他差點被風乾。
不叫就不叫,誰稀罕一樣。
“孤鴻,小花生氣了。”
遠山抱着孤鴻的脖子,整個人都跟沒骨頭一樣的掛在他的身上,還捏着嗓子,做作的模樣像是山下的花魁。
入了塵曇的耳朵,讓他徒生打了個寒顫。
“噁心。”
“孤鴻,他還罵我!”
“你呀,莫要惹怒了他。”孤鴻縱容的點了點他的鼻子,也不知曇兒是如何得罪了小狐,惹得小狐這幾日都故意在他的面前轉,激怒他。
別看曇兒平日都是端着一張臉,只知道修煉。
若是他胡攪蠻纏起來,可不是小狐能對付得了的。
遠山聞言,哼哼了兩聲。
其實塵曇也沒有哪裏得罪了他。
只是他忽然覺得,小花每日得作息都很固定,這個時辰該做甚麼,那個時辰又該練習甚麼樣得功法。
日復一日,都沒有任何得變化。
就像是一個沒有感情得木頭人。
作爲他得摯友,又體驗到了情愛的滋味,他當然不想讓小花孤身一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