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…”摸了摸左臉上被人抽出的一條紅痕,遠山眼眶裏的淚水搖搖欲墜,怨氣橫生的瞪着塵曇:“打人不打臉你不知道嗎?”
塵曇抿脣,右臉上血淋淋的爪痕觸目驚心。
“你也打我了。”
說完,他又強調:“你不是人。”
遠山:我懷疑這朵爛花在罵我,雖然我真的不是人。
他沒好氣的哼了一聲,罵罵咧咧道:“你這次又是甚麼事?”
他發誓,如果塵曇這次又是跟徒弟吵架來自己這裏,他一定要在塵曇的左臉上再撓一下!
塵曇這才遲鈍的想起飽受折磨的陸隨深,頓時把兩個人的仇怨拋在了腦後。
“妖族的發情期怎麼解決?”
遠山正用舌尖頂着自己紅腫的腮幫子呢,聞言驚悚的差點把自己的舌頭咬掉。
他痛苦的捂着嘴,說話都含糊不清:“你說甚麼?”
塵曇:“妖族的發情期。”
遠山上下打量他好幾回,瞪圓了眼珠捂住胸口猛的後退了好幾步,“你…你發情了?”
這模樣好像塵曇要把他怎麼着一樣。
奈何我們只懂修煉的老祖知道有道侶這種關係已經很難得,再深入他真的甚麼都不知道了。
他疑惑的看着遠山的動作,不知道他抱着胸口做甚麼。
“我爲何要發情?是小徒弟發情了。”
想了想,他又解釋道:“小徒弟是蛇妖。”
遠山翻了個白眼,把手放了下來。
他當然知道塵曇收了個蛇妖當徒弟。
想起自己剛纔被打斷修煉吐出來的那口血,遠山皮笑肉不笑,陰森森的看着他:“所以,你不惜用蠻力打破我的陣法,就是因爲你家小徒弟發情的事?”
老祖一副你終於聽懂我的話的表情,淡然點頭。
不知道的還以爲,求人的不是他呢。
遠山忍無可忍,直接怒吼出聲:“你徒弟發情了關我甚麼事!又他媽不是我乾的!”
頭好疼。